“好。”
二十多分鐘後，龍清泉送秋楚涵到中醫院門口。
在龍清泉離開後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住秋楚涵。
“楚楚……”
秋楚涵聽出來人的聲音，是許久未見的薛郝。
自從袁園沒了之後，薛郝有些頹廢，沒了之前的銷售和掙錢熱情，好在他還記得自己是個學生，每天按時上課下課吃飯休息，基本上不見朋友。
今天他能主動來，秋楚涵有些詫異。
“薛大哥，你找我有事？”
薛郝點點頭。
秋楚涵指了指自己的辦公室，“去那裡談吧？”
“好。”
薛郝跟在秋楚涵身後，走進辦公室。
見辦公室裡只有他倆，薛郝才開口說道：“楚楚，我信任你的醫術，麻煩你幫我把脈，看看我是不是得了重病。”
秋楚涵指了指診桌，示意他把手放在那裡。
薛郝照做。
秋楚涵為他把脈。
薛郝的脈象很正常。
“薛大哥，你最近哪裡不好？”
薛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經常看到袁園出現在我面前，等我一上前，袁園就會消失。我覺得自己可能出了幻覺。我擔心自己變成古俊平那樣的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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