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泉雙手輕輕捧住楚楚的臉,“楚楚,你怎麼看出來的?”
秋楚涵面帶甜蜜,“剛才你出去之前,神情略嚴肅,這會,面帶笑容,肯定是有什麼好事。”
龍清泉嘴角上揚,眉宇間帶著微笑,“聰明!不過呢,你不用套話,今晚我堅決不會說。”
“好吧。我們倆還沒好好說說話,快點跟我說說,你這次出差有沒有什麼新奇的事情。”
“新奇的事情沒有,驚嚇的事情倒是有一件。”
“怎麼個驚嚇法?”
“我和大倉他們住在勘探地山腳下的臨時住處,有一天晚上,藉著月光,我們看到一個男人頂著一頭白髮,站在不遠處。”
“白髮?該不會是竹喧吧?他已經離開晉省,說要踏遍大好河山。”
“沒錯,就是他。”
“他除了站在月光下,是不是還幹了什麼驚人的事?”
“楚楚,還是你瞭解竹喧。他在月光下一個人跳交誼舞。我過去跟他說話,他扔給我一句,不要打攪他和小范跳舞,有些擔心他精神出問題。”
“竹喧需要一種抒發情感的方式,你無需擔心。”
“好,聽你的,不擔心他。”
龍清泉從上衣口袋拿出幾個信封。
秋楚涵會意,接過。
若是沒有猜錯,這是龍清泉出差時,給她寫得信,只是沒來得及寄出。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信,還沒來得及開啟,被龍清泉攔住。
“楚楚,一會你再看信。你有沒有給我寫信?”
“沒寫信,但寫日記了。我把日記本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