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歡喜睡得迷迷糊糊，蹭得坐起來，“大姨媽來了？我去廁所。”
拿著紙往廁所跑。
沒一會，回到屋裡，朝魏大倉說道，“沒來啊。我衣服上沒血。”
魏大倉手裡拿著溼毛巾，準備擦涼蓆，“你看涼蓆上的血跡，我清一下……”
“還真是有血跡。那個不是大姨媽，是因為第一回……”
魏大倉恍然大悟，“歡喜，虛驚一場，我以為未來幾天，我都要老老實實的。我把涼蓆上擦乾淨，一會你再躺會，等我做完早飯，喊你。”
潘歡喜點頭，“好。”
魏大倉快速擦乾淨涼蓆，去院子裡洗毛巾，洗乾淨後，晾上。
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兩天後，潘歡喜上班。
秋楚涵看一眼潘歡喜的走路方式。
潘歡喜小聲說道，“不用看了，我已經真正成為大倉的媳婦。別說，你說得真對。前後走路方式還真不一樣。”
秋楚涵微微一笑。
這時，護士站傳來聲音，“秋老師，電話。”
潘歡喜笑著說道，“你先去接電話。”
“好。”
秋楚涵快跑幾步，很快到護士站，接聽電話。
電話裡傳來田小菲的聲音。
“喂，楚楚。”
秋楚涵回應，“是我。”
“楚楚，我有事想問你。”
“你說吧。”
“韓衛國今天跟我說，若是將來有一天，他身體恢復正常，能重新站起來走路，問我能否嫁給他，我說要考慮一下。考慮了半天，我沒考慮好，便打電話給你，問一下你的意見。”
這件事，倒是在秋楚涵預料之中。
秋楚涵回應道，“其實我對真正的韓衛國並不瞭解，以前給你建議，是因為我跟假韓衛國正面接觸過幾回，小菲，這一次，我可能無法給你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