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泉瞬間明白，“這麼看來，韓衛國將來可能會越來越暴虐。”
秋楚涵並不確定，“若是有人為他做心理疏導，或許能慢慢改觀。他需要看心理醫生或者精神科醫生。”
“他絕對不會去看。”
讓一個硬漢承認自己心理或者精神有問題，有些困難。
“若是上級命令他去呢？”
“那會另當別論。”
“不過，這件事我們倆去說不合適，田小菲去說最合適，適當的時候，我提醒一下田小菲。”
“對了，韓衛國不用再捐古董。”
“為什麼？”
“博物館的李館長得知韓衛國夫婦意見不統一，為避免家庭矛盾，不會再派人過來取古董。這次，田小菲心想事成了。”
“說不準是韓衛國心想事成！”
“楚楚，你覺得韓衛國並不是真心實意要捐古董？”
“我不確定，可能是因為我對韓衛國有偏見吧。我們不提他，說點別的。小范的病情控制得很好，她想身體好些之後回京市，你覺得那時候竹喧能繼續請假嗎？”
“短時間的假期可以，若是長時間的話，即便部隊不說什麼，竹喧也可能自動申請轉業。”
秋楚涵想起上一世，龍宇舟沒有從軍，比龍竹喧的路走得要順些，忽然意識到，神秘人更加針對龍家從軍的子孫。
“清泉，其實竹喧已經有了轉業的心思，只是沒跟我們說。”
“以前爺爺說過，竹喧的性子需要部隊的管束，不然容易走歪路。”
“那是以前，現在竹喧經歷了這麼多，一心一意想照顧小范，離開部隊後，不會走歪路的。”
“一會吃完飯，我給爺爺和爸爸打電話商量一下。”
“你先問問竹喧的意見。”
“好，聽你的。”
吃過午飯後，龍清泉去醫院找龍竹喧，秋楚涵躺在床上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