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你父母的背景不太清白,他倆在世時,與他國關係複雜,包括你在內,提示到這裡,我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這話一出,犯罪嫌疑人立馬不淡定。
“我說實話。我父母是為他國提供過情報,但我沒有。我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晚上,一個蒙面人潛到我家裡,我與他交手,結果我輸得很慘,他逼我為他做事。剛開始我不從,可他說,若是不從,就把我父母當年當*遮蔽的關鍵字*賊的事說出來,讓我一輩子無法立足;若是肯聽話,他會幫我保密,還會給我一筆錢。最終我答應下來,他給我很大一筆錢,讓我給家裡裝上電話,吃飯時間不準外出,以便接聽電話,聽他吩咐。今天下午一點左右,我接到他的電話,讓我找機會打暈章文武。”
“你認識章文武?”
“我不認識。”
“你是怎麼確認章文武本人的?”
“那人在電話裡告知我,去火車站問開往新市的火車的發車時間,這兩天都要在發車時間等在候車室,只要看到穿軍裝帶肩章的人乘坐開往新市的火車,那個人就是章文武,想辦法跟上去。務必在晉省範圍打暈章文武。也趕巧了,到了火車站,只看到一個裝軍裝戴肩章乘坐開往新市的火車的人。我跟著上火車,沒想到他忽然跳火車,我也只好跟著跳下去。你們是怎麼找上我的?”
“這你不用管。給你錢的那個人有什麼特徵?”
“他蒙著臉,說話聲音沙啞,長得挺高,腳很大,手上戴著手套,身上有些臃腫,看不出身材……”
“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氣味?”
“特殊氣味?我鼻子向來聞不出香臭。”
描述這麼多,跟沒說一樣。
劉局長走出審訊室。
此刻章文武正用十分佩服的目光看著龍清泉,審訊結果跟之前龍清泉分析得一樣。
劉局長喊著龍清泉去辦公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