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涵一臉嫌棄地說道,“把你那邊的車窗開一下,得保證一會下車的時候,我自己能走下車,我可不喜歡被你碰。”
降龍用更加嫌棄的語氣說道,“秋楚涵,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你哪裡來得底氣?都成了階下囚,還提這要求那要求?”
“降龍,我的底氣來自於跟你的淵源。”
秋楚涵腿上的疤痕處依舊沒有任何疼痛。
她覺得降龍要麼欠過她人情,要麼是秋家的親戚。
思來想去,不記得降龍這個年齡的人欠過她什麼人情。
降龍將自己那邊的車窗開啟一條縫。
一個小時後,降龍停下汽車,朝秋楚涵說道,“能自己下車嗎?”
秋楚涵嘴角上揚,“當然能。若是眼睛上的黑布條能摘掉,會更好。”
“現在還不行。”
話音剛落,秋楚涵手裡多了一根木棍。
“降龍,你給我這根木棍幹嘛?”
“你不喜歡被我碰,現在你的眼睛被蒙著,看不到路,我只能用一根木棍領著你走路。”
秋楚涵沒再吭聲,任由降龍用木棍領著她朝前走。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降龍停下腳步,“你現在可以把眼睛上的黑布條拿開。”
秋楚涵照做。
發現自己正處在一間密室裡。
密室裡有床、洗漱用品、水桶、尿壺等等。
一個人生活的必需品,全都有。
“降龍,這是你的一個落腳點?”
降龍臉上依舊戴著厚口罩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