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衛國，你剛才很生氣，對不對？”
韓衛國用兇狠的目光看向秋楚涵，“是不是你慫恿小菲離開我？”
秋楚涵完全可以確定，另一個韓衛國已經佔上風。
“不是我慫恿，是你親手推開她的！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以前那個溫和可親的韓衛國嗎？”
“用不著你管！凡是阻礙我和小菲在一起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那你最不該放過的人就是你自己！”
“我自己？為什麼這樣說？”
“你對小菲沒有愛，只有佔有，這樣的你，小菲怎麼會愛？她只愛以前的那個你！”
“你胡說！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會愛我！”
“韓衛國，咱們換一個話題，你恨小菲之前的所有男朋友，對嗎？”
“沒錯！”
聽到這個回答，秋楚涵立馬明白韓衛國剛才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原因。
韓衛國早已知道田小菲和龍竹喧以前談過戀愛，所以才會在聽說田小菲去安小范家住時，突然發狂。
韓衛國接受不了安小范和前男友有任何接觸的機會。
這令秋楚涵想起章文武，章文武在田小菲離婚後，曾幫過田小菲多次，也有意追求田小菲，只是還沒說出口，人已沒了。
若這樣論起來，在章文武活著的時候，韓衛國應該非常恨章文武。
不過，章文武犧牲的時候，韓衛國在新市精神病院裡帶著，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縱使這樣，秋楚涵還是忍不住問道，“韓衛國，你非常恨章文武吧？”
韓衛國直言不諱，“沒錯！我恨他，恨不能扒他皮抽他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秋楚涵緊接著問道，“章文武的過世，跟你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