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路上沒人，龍清泉抬起手指，輕輕刮楚楚的鼻尖一下。
“說多了，你不嫌膩？”
秋楚涵學著龍清泉的樣子，在他的鼻尖上，輕輕一刮。
“當然不嫌膩。你說什麼話我都愛聽。”
“是嗎？若是我說嚴厲的話，你也愛聽？”
龍清泉故意這麼問。
秋楚涵格格一笑，“你不捨得吧？”
“是不捨得。”
語氣極輕，聽到秋楚涵耳朵裡，卻是甜蜜。
“清泉，給我唱首歌吧？”
“想聽什麼歌？”
“只要是你唱得，我都愛聽。”
“那好，但咱倆說好，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龍清泉從來沒有聽楚楚唱過歌。
楚楚上一世無意中聽龍清泉唱過軍歌，這一世什麼歌都沒聽他唱過。
“好。”
兩個人選了一首都會唱得歌，龍清泉先唱第一句。
“雪絨花，雪絨花。”
“清晨迎接我開放。”
“小而白，潔而亮……”
龍清泉的聲音低沉動聽，秋楚涵的聲音柔和中不失清亮。
兩個人越唱越有默契。
半個小時後，他倆回到住處。
秋楚涵忽然想起一件事，“清泉，我聽曾小溪說，醫院中藥房的門鎖被撬，但沒丟什麼東西。”
龍清泉若有所思，“沒丟東西？會不會多了什麼？”
這句話成功提醒到秋楚涵。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平時李老師和夏主任開中藥處方最多，若是中藥裡真多了什麼，一定會出事，明天我得提醒他倆。”
“你們明天最好檢查一下所有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