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針灸,即便李老師和她只是為地上那人把脈,都有可能被賴上。
當務之急,要先拖住李老師。
秋楚涵啊了一聲,“李老師,我眼前忽然發黑,快扶我一把,我心臟跳得很快,肚子也不太舒服……”
李謹紅見秋楚涵身子直晃,趕忙扶住她,“楚楚,先坐在地上,靠牆,按照我交給你的急救知識,調整呼吸……”
邊說邊往屋裡跑,去拿銀針。
被秋楚涵這麼一打岔,其他房間的醫生已經出來,去給地上那人診病。
秋楚涵身體忽然不舒服,李謹紅離她最近,自然先為她診治。即便沒給地上那人診治,也沒人會說什麼。
李謹紅為秋楚涵針灸前,先給她把脈,沒發現什麼異常,心中疑惑,但向來信任楚楚,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這樣。
為她針灸,紮了幾個保健穴位。
“楚楚,怎麼樣?好點了嗎?”
這時,為地上那人診病的醫生說道,“難道是我醫術有限?沒看出這位老人有什麼病,各位同仁,你們也過來幫忙看看吧。”
李謹紅聽到後,忽然明白過來。
外地過來學習的很多醫生都住在這個賓館,聞訊趕來,經過幾位醫生的共同診斷,地上那位老人沒有任何毛病,就是躺在走廊上睡著了。
眾人走到秋楚涵面前,詢問她的情況。
秋楚涵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好多了。”
李謹紅看向眾位同仁,“楚楚這是水土不服引起的,謝謝大家關心,都回去休息吧。”
目送眾人離開後,李謹紅扶著秋楚涵走進房間,關門。
秋楚涵趕忙低聲道歉,“李老師,對不起,剛才我是裝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