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芳被晾在審訊室，手上戴著手銬，公安局的人帶她回來後，一直不聞不問。
越是沒人理會，雲芳越是坐立不安，還沒被問話，就嚇得尿了褲子。
顧雷鳴聽到這個訊息後，看向龍清泉。
“嚇尿？雲芳要麼是個欺軟怕硬膽小如鼠的村婦，要麼是個人物。”
龍清泉非常認同這一點，“顧叔叔，若只是為了幫雲芳保守偷孩子的秘密，雲芬根本用不著自殺，還有云芬她丈夫的死，也有些蹊蹺。若玉石吊墜裡的字條被人替換過，雲芳必定不是個普通人。這一次審訊……”
顧雷鳴接話，“對於這一次審訊，我已經跟林局長商量好，只提當年偷孩子的事，其餘的事情，一概不提。”
這是要放長線釣大魚。
顧雷鳴和龍清泉不屬於公安局的人，不能參加審訊，卻可以聽到隔壁審訊室的聲音。
審訊室裡，林局長親自審問雲芳。
“雲芳，二十七年前，你做過什麼？說說吧。”
雲芳結結巴巴，“沒……沒啥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聽到這話，雲芳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招！我全招！當年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沐軍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在河省時，抱養的！前陣子，秋茗來找過我，我沒敢承認。我剛知道秋茗是軍長夫人，不是我能得罪起的，但我真的不確定沐軍是不是她要找的孩子。”
“抱養？不是偷的？”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當時襁褓裡的沐軍沒人管，被人扔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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