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出老千啥意思都不懂,就敢賭?”
“我是為了哄楚楚姐高興。”
“啥意思?你這意思是,你參與賭博,還是你楚楚姐樂意看到的?”
“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那個賭注跟楚楚姐畫在紙上的吊墜特別像,我覺得若是我能贏回來送給她,她一定喜歡。我一次次下注,一次次輸掉,最終輸光身上所有的錢,那些人起鬨說,可以拿衣服當賭注,我就聽了,結果還是輸。輸了,沒衣服,不敢走,就向他們說好話討要衣服,可他們不但不給,還把我綁在柱子上。”
“那個賭注呢?”
魏大倉他們搜賭窩時,並沒有搜到吊墜。
沐廷嘆一口氣,“白搭了!現在給我,我也不能送給楚楚姐了,主要是吊墜臭了!我看到賭窩裡為首的那人趁亂用油紙把吊墜包起來,扔豬欄了!那裡面全是屎尿,可臭了……”
不等沐廷說完,魏大倉沒了人影。
沐廷朝空氣做了個鬼臉,放鬆一下手腳,深呼吸幾次,覺得自己看上去沒那麼慫了,才去前面的屋裡見沐楚楚和沐軍。
“楚楚姐,大爺,今天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等沐軍說話,沐楚楚伸出手,擰住沐廷的耳朵,“受了委屈不去我家,你亂跑什麼?吃吃喝喝也就罷了,你還敢賭?今天不把你耳朵揪下來,你不長記性!”
沐廷又哭又笑,“姐,我被人擰過很多回耳朵,這還是第一回覺得自己的耳朵該擰……”
沐楚楚沒捨得真把沐廷的耳朵擰下來,但也沒給沐廷好臉看,“沐廷,只此一次,你若敢再賭,以後不準再踏進我家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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