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丫使勁握住沐楚楚的手，“姐，我要跟著你學掙錢。若是我掙不夠錢，就先借你和姥姥的錢，將來我一定還。”
沐楚楚笑著回應，“好。”
蘇琴有些擔心，畢竟王大丫只有八歲，“楚楚，大丫她太小……唉！讓她跟著你學掙錢吧！你倆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說這話時，她有些矛盾，自己拿不出多少錢來幫大丫治腿，沒有權利阻止大丫學做買賣掙錢。
更何況，有了錢，大丫才能治腿。
沐楚楚點點頭，只要熬過這幾年就好，慢慢地政策會放開，會允許私營。
不過，王大丫的腿，早治早好。
“大丫，除了掙錢，將來你還要上學好好讀書，知道嗎？”
王大丫猛得點點頭，“我知道。姥爺跟我說過，書到用時方恨少，還跟我說，楚楚姐你這麼聰明，是因為從小讀書多，即便學校不開課了，你也沒把書本丟掉。”
蘇琴欣慰一笑，“楚楚，你姥爺已經開始偷偷教大丫寫毛筆字了。”
沐楚楚笑著回應，“姥爺的毛筆字寫得特別好，丫丫一定可以學好。姥姥，我記得之前您這裡有幾本高中數學課本，能不能借給我？”
“能，當然能，不過那些課本頁數不太齊全，還是你姥爺在鎮上高中看大門時帶回來的，這算下來也得有九年了。”
學校連續幾年不開課，也用不著有人看大門，林大致已經在家幹了多年的農活。
沒一會，蘇琴找出數學課本。
沐楚楚拿到數學課本，特別珍惜，“太不容易了，姥姥，您是不知道，現在想找齊全高中課本有多難，我去廢品站都沒找到，有這幾本，先看著。”
蘇琴嘆一口氣，“學校不開課，這幾年，大家都不把課本當回事。”
甚至有些人直接用來當了擦腚紙，還有人把課本賣了換錢……
“姥姥，我先回家了，明天一早，我過來喊著大丫，拿上雞蛋去鎮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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