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水族？”神女再次開口。
聽不出什麼語調，但燦燦明白，她是在疑惑。因為神女發現了她有精神力.......
親媽說封閉了她的精神力，等於是讓她的精神力隱形了。主要她不適用，天人都是發現不了的。可神女，在她沒用的時候，就發現了......
人族啟用精神力的神石，就是來自於神族。而天人和神族之間，關係似乎很是複雜，但可以肯定的是，天人的精神力，就算不是來自於神族，也和神族有著很大的關係。
所以，神族在精神力方面的感應能力，就比天人要高很多很多。
是這樣的吧？
事實上，到底是不是這樣，燦燦並不知道。
在神女眼裡，燦燦就是一個偽裝成水族的天人。她感應的精神力，微弱卻精神領域很寬廣。天人的精神力都是這般微弱的，可這個幼崽的精神領域又是她見所未見的寬廣，這明顯就是個很有提升潛力的天人幼崽。
外表皮囊可以作假，但精神力，是沒辦法作假的。更何況她是神族，可以一眼看穿任何低於她的精神力。而就算是在神族內部，精神力高於她的，也是極少的。
重點是，水族的地位，和天人的地位，相差甚遠。這個幼崽為什麼要做水族？
還是，被強迫算計了？
神女想了想，揮手讓燦燦飛到自己面前，“你生下來，就有魚尾嗎？”點點燦燦，“魚尾給我看看。”
燦燦很驚歎於神女一揮手就讓自己飛起來這件事，然後就聽見她說要看魚尾。
額，燦燦十分擔心神女揭穿她是假水族的事，可問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
這麼想著，看穿也不錯。
燦燦偷眼瞅了瞅下面的親媽。她好像體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跪地叩首不敢動，而是捂著心口喘個不停，一副身體不好，隨時要暈過去的樣子。
嗯，演技很不錯。
燦燦覺得親媽這麼賣力的演出，就是為了避免下跪叩首罷了。
心裡吐槽著親媽，燦燦還是變出了魚尾，“我就是水族啊。”
神女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發現這個魚尾是真的，那麼，這個幼崽，就不是簡單的偽裝了。她或者是在孃胎裡的時候，就被人動了手腳，從天人變成了水族的外表。
現在凡界已經掌握了這麼高的技術了？
這和偷天換日沒什麼區別吧？生生的就改變了一個凡物的種族。
燦燦能感覺到神女彷彿核磁一樣的精神力探查，這讓她頭髮根都立起來了。感覺十分不喜歡，很排斥，但又無可奈何。她是有反抗的念頭的，卻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她好像調動不起來精神力，就好像她是她，而她體內，還有另一個她，另一個她控制著精神力，而她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這個感覺比被神女做核磁還難受。
燦燦不知道這是原本就存在的，還是因為神女的核磁才出現的。
要是後者就還好，要是前者，就真的不是很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