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寶辰被抓的訊息後,天冶顯得焦躁不安,他在藏身處裡來回踱著步子,還不時地嘆著氣。丁柔勸了天冶幾次,天冶都沒有安靜下來。
就在天黑的時候,坐立不安天冶終於有些忍不下去了,他說道:“我說你們幾個怎麼能沉得住氣呢,寶辰被抓了,海洋他們三個又不知去向,你們怎麼還能安穩地坐在這裡。”
沒等其他人回答,丁柔上前拉著天冶說:“你先別這麼著急啊,大家這不也都在想辦法呢麼,海洋他們幾個沒準是發現銀行進不去然後就去五金市場了呢!”
天冶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他們手裡都拿著對講機,就算海洋想不起來,肖北和東林絕對不可能一聲招呼不打就直接去的!”
丁柔見自己的話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就不再說什麼了,天冶見所有人都不再講話,他就又來到了衣雲海的面前,然後對他說:“雲海,你再用這個裝置聯絡一下倪後安,這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他怎麼還沒過來?”
衣雲海顯得有些為難,只是看了看天冶,但是並沒有什麼動作。
這一下天冶更著急了,然後自己坐到了通訊裝置面前對丁柔說:“你來一下,你不是說看過鄭笑用這個東西嗎,你告訴我怎麼操作,我來聯絡。”
丁柔走到了天冶的身邊說:“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大家不說話不代表不擔心,只是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而且就我們這幾個人能幹什麼呢,再等等好不好,說不定一會他們就都回來了呢?”
天冶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好,你們都冷靜,現在只有我不冷靜是吧,我告訴你們我沒辦法冷靜,抓走寶辰的人是誰,是全子,除了他還有修冉,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說不定寶辰現在已經性命不保了!”
可是當天冶說完以後,他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然後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不對,全子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就掌握了我們的行動,一定是有人告密了!”天冶一邊說著,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投向了大華。
天冶的這個舉動被西飛洞察到了,西飛趕緊起身湊到了天冶的身邊說:“冶哥,先別瞎猜,說不定我們第一次去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只不過他們一直沒有行動。”
天冶並沒有把西飛的話放在心上,而是自己又講了起來:“一開始我們自己單幹就好了,和那個書生還搞什麼合作,現在倒好,弄得人財兩空。”
就是再傻的人似乎也都聽出了天冶的話是有所指向,大華也按捺不住了,對天冶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從一開始我就說讓我自己一個人行動,是你們非得拉著我留下來的,現在出了事情反倒把矛頭指向了我這邊!”
天冶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西飛趕緊叫停,喊了一聲:“夠了!”
然後西飛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現在我們不是還沒有被對方都抓走嗎?只要有人在就有希望,外人沒把我們怎麼樣,反而我們自己卻先亂了陣腳!”
天冶瞪了西飛一眼,然後扭過頭去不再說話,丁柔這時過來拉著天冶的手,並且對他搖了搖頭,示意天冶不要再說什麼了。
還好這樣尷尬的氣氛沒有維持太久,倪後安就來到了藏身處,巧合的是肖北和海洋也跟著倪後安一起回來了。
“你們怎麼碰到一起的?”天冶立刻問道。
倪後安沒有立刻回答天冶的問題,因為他自打進入到藏身處以來就發現現場的氣氛不是很對,然後說道:“怎麼,你們的主心骨沒在,立刻就變成了一盤散沙了。”
面對倪後安稍帶調侃的語氣,西飛壓著心裡的火沒有和倪後安辯解什麼,而是重複著天冶的問題,又向肖北問了一遍。
肖北把他們三個的經歷整個敘述了一遍,然後告訴大家,正在他和海洋幾乎是精疲力竭的時候,非常幸運地碰見了倪後安,然後就被帶到這裡來了。
倪後安刻意清了清嗓子,然後對大家說道:“東林那邊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還好肖北比較機靈,用計數的方法大致能判斷出行駛時間,根據時間我們也能大致摸清距離,這樣我們就以銀行為圓心,向周圍進行搜查,所以這件事暫時先不用你們操心!”
聽到倪後安的話,大家心裡才算喘過來一口氣,可是想到寶辰,不禁又都變得沉默了。
倪後安見沒人說話,嘆了口氣說:“要不怎麼說你們還是年輕呢,遇見事情還是不夠沉穩,接下來我就要和你們談談之後幾天裡我們的計劃了。”
眾人也只好圍坐在了一起,聽著倪後安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