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生說完這句話以後,大華從書生的後邊走了過來:“這位是書生,三爺的生死兄弟!”
眾人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倒也不害怕,只是覺得吃驚,本來和三爺這一夥人應該是死敵,現在三爺死了,反而和三爺的手下關係顯得有些特殊了。
書生標誌性地推了推眼鏡,接著說道:“你們可以對我有提防,我跟著三哥大概也快三十年了,看起來你們幾個小年輕也應該是過命的兄弟,我和三哥也一樣,如今三哥走了,我這個做兄弟的日後下去得給他一個交待?”
寶辰回答到:“交待?你指的是什麼?”
書生回答說:“年輕人,當然是報仇了,在外漂泊的日子可不好過,你們也想回社群吧,那這樣我們就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
西飛又接著發問:“那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書生往前走了幾步,但是肖北伸出手做阻攔的態勢,書生皮笑肉不笑,輕輕地挪開了肖北的手臂繼續向內,邊走邊說:“我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大華又是你的手下敗將,對你們沒有什麼威脅。”
聽到書生這麼說,眾人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於是也都放鬆了警惕,然後書生又接著講了起來:“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能作為內應幫你們除掉全子,我們合作的條件就是我能告訴你們江玉樓的秘密。”
寶辰往前走了一步,距離書生只有幾步的距離,直視著書生說:“憑我們自己也可以除掉全子,到時我們可以自己去問江玉樓。”
書生卻“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然後又向前走了幾步和寶辰的距離更近了說:“年輕人,你就是張寶辰吧?修冉提起過,不過他應該不是你的對手,相比起江玉樓的秘密,我還能再答應你們一個條件,就是我能保證鄭笑和任平生的安全!”
“你知道我?”張寶辰問道。
“不僅知道你,修冉把你描述的很詳細,包括外貌和說話的方式,他還多次表示要把你留下來親手處理。”
寶辰沒有再回答,因為他有些猶豫了,因為他知道其實自己還在乎著鄭笑,但是幫助喜歡的人救出情敵這未免也太偉大了!
海洋這個時候從旁邊走了過來對書生說:“按輩分,得管你叫聲叔,不管怎麼說,你的三哥救了我的命,這個人情我得還,幹掉全子這事我答應你了,但這是我個人決定,要是真有陰謀別牽扯上我這幫兄弟!”
聽到海洋這麼說,肖北也過來說:“全子的目標其實是我們兩個,要不是我們可能也搞不出這些事,也算我一個吧。”
海洋和肖北的話其實更像是一個推手,推動了寶辰,其實搶回社群和救出任平生根本沒必要分來看,寶辰早已經狠下心幹掉全子,那麼任平生自然而然就自由了。於是寶辰立刻說道:“你兩個說的這是什麼話,要幹就得一起幹!”
“對,一起幹。”天冶也跟著附和道。
書生看著這幾個人,慢慢的表情竟然變得有些慈祥起來,少許幾秒後似乎還泛著點淚光,開口的一瞬間,嗓子有些沙啞,然後故意清了清嗓,壓低了聲音說:“我和三爺認識的時候大概也就是你們這樣的年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書生這麼一說,在場的幾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寶辰打破了尷尬:“那我也叫您聲叔,我們既然都答應合作了,你也得有點誠意吧,給我們講講江玉樓的事兒?”
被寶辰這麼一提醒,書生臉上的慈祥逐漸消失,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說道:“你們都叫我聲叔了,也得尊老愛幼,給叔一口水喝可否,畢竟故事挺長的。”
書生說完,丁柔從裡邊拿出了兩瓶水,一瓶給了書生,一瓶給了大華。
書生擰開水瓶,只是在嘴唇邊沾了沾然後就講了起來。
經過書生的敘述,眾人知道了江玉樓之前的過失,以及因此被三爺要挾的事情,也知道了三爺和江玉樓秘密商量要把海洋和肖北送給全子的事情。
寶辰聽完以後又問道:“那你們這次攻佔社群也是江玉樓和三爺串通的?”
書生擺了擺手說:“這件事江玉樓不知道,本來三爺是想讓江玉樓每個月給我們一部分補給,但是我們也怕長此以往會把江玉樓逼急了,所以就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在同一天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且還有荊楚和修冉作為內應,拿下你們的社群胸有成竹。”
西飛聽到以後若有所思的問道:“那你們是靠什麼和修冉聯絡的呢?”
“飛鴿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