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無面敬拜，差距確實太大了，即使是序列規則都不能影響到十五。
“已經很不錯了，比你當初都強！”十五揮手，星空崩裂，化作碎片，壓向灰色混沌。
“超過我？他的路還長著呢~”一縷縷灰色氣流激射，星空碎片化為糜粉。
“好一式斗轉星移~”糜粉化作長虹飛入無邊白壁，混沌神君讚歎，相比斗轉星移，無面以極致追逐而來的空間之力，相形見絀之下顯得極為幼稚。
“你這混沌也不差，以實顯虛，化虛化實。”十五也在思考，這不是第一次了，尋常的戰技，能量，根本無法有效擊中混沌體。
不是刻意而為，卻更難對付，時間，空間的偉力對此也收效甚微。
“你追求大道我沒意見，但一定不能與永恆族合作，永恆族圖謀甚大，即使是太古城的戰場都未落下風，一旦那幾片時空撐不住，下一個，就是你血族時空，你血族時空又能擋多久永恆族！”十五淡言，面色卻十分慎重。
永恆族在人類眼中是異類，是毫無感情的屍王，而在永恆族眼中，血族人何嘗不是無骨無情的異類，立場不同，看待事物的結果也是不同。
“我不在乎，若成大道，時空覆滅也在所不惜！”混沌之中鴻蒙之音，無情，沉重。
七賢再次感到壓力，如山壓背，難以抵抗。
巫靈娃娃一行人也沒有動作，乾瞪眼看著，也只能看著，他們無法插手神君和十五，不是一個層次的，而繼續和七賢打也毫無意義，時空差點崩碎，又被強行撫平。
前方之上，即使是他們也只能看到不斷崩塌的星空，大塊大塊星空成為碎片一片片砸向神君。
隨後散化糜粉流往血族時空，漆黑的頭頂不斷被填充，無面怔怔感受著，這場面另他神往。
就像校園內得了第一名的小學生第一次看過國家隊的比賽，都是同樣的東西，卻無法看懂。
“時空已經覆滅無數個了，又有誰成就大道？永恆族屍王沒有思想，智慧，但他呢？他憑什麼能讓你成就！”十五厲喝，永恆承諾了什麼？
大道如果能助與，那還叫什麼大道，混沌神君，被騙了！
“憑什麼？憑它！”混沌之中一抹銀光閃爍，一人多高的鏡子出現，很薄，甚至很普通。
“時空之鏡！”十五皺眉，怎麼會是這東西。
“你果然識得此物~就是時空之鏡，它，夠嗎？”鏡片反射灼灼星空，不斷碎裂的星空也倒映其中。
十五沒有反對，“你比我清楚，只是有可能，但，值得嗎？”
“哈哈哈哈~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縱觀古今，大毅力者不計其數，但大氣魄者寥寥無幾”
“向死而生，唯有經歷十方生死，大道可成”
“這宇宙的規則限制了我們太多，孩子們的路，對我來說也是錯的，我身化混沌，自要以身化神，沐臨往生後代”
“我要創造新宇宙，引領一段新的歷程，改變這宇宙的苦難。”
混沌之中豪氣萬丈，有太多的想法不能暢所欲言，越是純粹，也就離瘋子不遠了。
十五理解混沌，只不過他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混沌也不可能是這之一的可能性。
換句話說，他，還不夠純粹。
朦朧的光暈自十五手中出現，隨之的，是光暈裡的一把劍，蘊含難以想象的光芒。
細小的光點自劍身周圍出現消失，美麗璀璨。
“他的劍，你怎麼得到的？”混沌之中聲音冷靜了下來，步要一步步跨，十五掌中出現的劍，吸引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