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想要應付差事,就只有那一條路可以走。
之前時間倉促,顧曉也沒來得及往哪個方面想。
現在她站在這裡,面對著記者的質問,突然就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但是她也沒有把握,也不需要多少把握。
只要把他們的視線引向有可能是假的證據這個概念就行了。
人就是這樣,一但這個念頭起了,就不會被輕易抹殺掉。
顧曉就是利用這一點,才公開這麼說的。
“你什麼意思?”
小記者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這麼簡答的問題,居然就引的顧曉犀利的回答。
她也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一時間,還真有些荒神。
支吾半天,也就憋出這麼一句話。
汗水已經順著他的頭髮一點點的滑下,他強裝著鎮定,想起來時前輩們的吩咐。
“你不用怕那個顧總,那個顧總向來不是個好人,她的手段都見不得人,你就使勁問她就對了……”
前輩啊,前輩,想我平時也是為你端茶送水,你就這麼坑我!
……
“阿嚏!”
“阿嚏!”
坐在某辦公桌前的男人摸了摸鼻子。
“感冒了?”
旁邊的一個女人問道。
“沒有,估計是不知都誰在背後說我呢吧。”
男人想了想,覺得自己知道大概是誰了。
“嗨,還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