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就不用擔心了,此時老爺子說不定在西部的大山裡,這隻邪物想去找都不一定找得到,更何況就算給它找上了,十有八九也只是去送死的,畢竟老爺子也不是吃素的。
錕子就有些麻煩了,錕子有道行,但很弱,都是偷偷學到的一點皮毛,老爺子從來不肯給錕子傳授道法,最關鍵錕子是老爺子的心肝寶貝,要是錕子出了什麼事,老爺子回來以後非扒了他趙興生的皮,因為這個禍事是他趙興生惹出來的。
林瑾瑜,這個人的存在有點特殊,目前兩人還沒有任何關係,但趙興生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林瑾瑜出什麼事情。
該怎麼辦?
趙興生坐到沙發上愁眉苦臉,現在抓不住到那邪物,更找不到,同時還要讓那邪物遠離錕子與林瑾瑜兩人,這件事做起來的難度貌似有點大。
趙興生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一籌莫展。
但越是不知所措,越是迷茫的時候越要靜下心來分析情況,趙興生在心中把整件事的條條框框重新理了一遍。
突然,趙興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釜底抽薪破釜沉舟的方法了。
三十六計中有一計叫做調虎離山,邪物的目標是他趙興生,如果他趙興生離開臨江市,邪物是否也會跟著離開?
趙興生雙眼微微一眯,他心裡又有了更加詳細的計劃,他決定增加邪物對他的仇恨,把仇恨拉滿,讓邪物對他恨之入骨,到那時邪物就會擔心他趙興生跑掉,消失在人海中,無法找到他趙興生進行報仇。
這樣一來,邪物勢必就上了圈套,跟著他趙興生離開臨海市。
趙興生一拍腦袋,立馬就決定了這個計劃,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趙興生找出陳萬存的名片,照著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趙興生自報家門,直言說道,“喂,是陳董嗎?我是趙興生。”
陳萬存頓了頓,說道,“原來是趙道長呀,趙道長早上好。”
趙興生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陳董,是這樣子的有件事呀,我這邊想跟你說一下。”
陳萬存應道,“趙道長你說就是了,我聽著呢!”
趙興生沉默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開口說道,“陳董,昨晚的事,我學藝不精,未能替你徹底解決掉這個事,然後呢又收了你的錢,我心裡那叫做一個慚愧呀。”
陳萬存聞言,連忙說道,“沒,沒有的事,這錢你拿著就好了,真沒事。”
“不不不,所謂無功不受祿,這錢我不能就這樣白白拿了。”趙興生走到窗戶那裡,拉開窗簾,而後推開玻璃窗,屋外的陽光照進來,帶來一絲溫暖,好生舒坦,趙興生緩緩說道,“但是我現在確實又很缺錢,所以這200萬我還是想掙你的,昨夜我想了想,又想到了一個法子,可以很大程度上替你解決掉這件事。”
陳萬存著實怔了一下,沒想到趙興生這麼快又有別的方法了,他急切地問道,“什麼方法,趙道長請說。”
趙興生嘴唇顫了顫,一咬牙,說道,“我決定去把那個石雕挖出來,然後我帶著石雕離開臨海市。”
“陳董,我觀察過那個邪物了,它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我傷過它,現在又把它棲居的石雕帶走,它肯定會跟著走的,這樣一來,它離開臨海市,你也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