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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 各自都有委屈

司馬琛最終還是批下了所餘的四個皇子的請封奏摺。由於這四個皇子分別是三皇子司馬長寧、五皇子司馬長青、六皇子司馬長松、九皇子司馬長恭,所以此次封賞比起前兩次封王,賞賜更豐厚了許多。

三皇子佔著長,又是貴妃李氏所出,加之李家如今是隆安城第一大世家。司馬琛封了司馬長寧為安王,封地為洛,食邑一萬八千戶。五皇子身後有張家,又是司馬琛最看重的皇子,被封為惠王,封地為鄴,食邑一萬八千戶。

六皇子是先皇后所出,佔了一個嫡,郭家雖然不顯,司馬琛封了司馬長松為康王,封地荊,食邑一五千戶。九皇子為宣王,封地淮,食邑一萬兩千戶。

只是,在批下這些封號的同時,還頒下了另一道任職聖旨。內容是:司馬長寧進戶部任侍郎,司馬長青進吏部任侍郎,司馬長恭進刑部任侍郎,留任隆安城。

兩道路聖旨同時一下,世家及朝臣立時發現,封了王的八位皇子當中,只有三皇子、五皇子和九皇子兼任了正式的官職,留任隆安城。

明眼人立時就察覺出皇帝的心思,是要在留任隆安城的皇子中選繼位人。

但留任隆安城的三位皇子中,九皇子司馬長恭雖然在刑部任職,但食邑與司馬長寧和司馬長青明顯不相當。而且誰都知道司馬長恭沒有母族勢力,一直依附德妃,顯然不是考慮的人選。

如此一推算,皇位繼承人就只在司馬長寧和司馬長青兩人中產生了。一時間,隆安城內暗潮湧動。明眼人能看出的形勢,想得極多的淑妃豈能看不出?她焦急地將司馬長明叫進宮裡來,又是哭泣、又是斥責地數落了一頓。

司馬長明在這兩道聖旨下了之後,前面高興的招收府兵的心情,一下子就給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煩亂和鬱悶。被淑妃叫進宮後,見母妃不是給自己想辦法,而是數落他自作聰明,先行請旨封王。不僅在食邑上沒有司馬長寧和司馬長青多,就連隆安城任職都沒有撈著……

司馬長寧是貴妃所出,身後又有李家撐腰,如果是他繼位,司馬長明都還想得通一些,至少他還佔著一個‘長’的名份。司馬長青的張家以前還不如沈家,不就因著長得象父皇,所以父皇偏愛嗎?不過能夠長得象父皇,能得聖心,也是司馬長青投胎的本事。

可司馬長恭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他也留在了隆安城任職?越想越氣的司馬長明終於忍受不住淑妃的嘮叨,提前出了宮。

他在出宮的路途中想著,管他們誰在隆安城任職,反正自己死活都不離開隆安就是。至於其他的嘛,自己這段時間忙於籌建府兵,多有疏忽的六皇弟,需要去看看了。說不得,以後也需要多與三皇兄親近親近。

想到這,他出宮並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往司馬長松的府邸行去。

在其他幾位皇子都各有打算的時候,司馬承頤卻瘸著一隻腳,艱難地來到了慶元殿外,請求司馬琛的召見。

司馬琛這兩日也極為煩悶。自打聖旨下發後,除了德妃那邊是安靜的,淑妃沈氏和貴妃李氏都時常來請見。淑妃當然是哭訴自己與司馬長明的委屈,希望司馬長明的食邑能提到與司馬長寧他們一個等級,一萬八千戶。同時,也要進六部任職。

在一般人看來,皇帝司馬琛對司馬長寧和司馬長青一樣,李貴妃應該與德妃同樣安靜才對,怎知貴妃李氏卻有自己的思量,一向在宮中壓德妃一頭的她也覺得委屈。在李貴妃心中:

一則,李家明明比張家要顯貴,自己也佔著四妃中的首位,司馬長寧的封賞怎麼著都應該要比司馬長青多一些才對;

二則,雖然司馬長寧和司馬長青都進了六部任職,可是司馬長寧進的戶部,而司馬長青進的吏部,看似一樣,實則極有區別。戶部管人口、財物,吏部管朝臣的任命和升遷,懂的人都知道,司馬長青進的吏部對以後繼承大業更為有利;

三則,誰都知道司馬長恭一向跟著司馬長青後面幫著司馬長青,司馬琛將司馬長恭也留在了隆安城,進了六部任職,明顯是想給司馬長青留下助力,偏幫司馬長青。司馬長寧身邊卻沒有跟隨他的兄弟。

單憑這幾點,貴妃就一日三次的往司馬琛跟前跑。明裡暗裡的提出,應該讓司馬長悅和司馬長水也在隆安城封一個官職煅煉一下。

司馬琛煩不勝煩之下,將盧慎梓留了下來。與他分析聖旨下發以後,幾個皇子與他們身後的母族之間的表現。商量著姜、趙兩個世家除去將近一年了,是不是可以動一下李家,讓李家和貴妃李氏都安分一些。

正商量著,忽聽得黃得貴稟報道:“皇上,瑞王殿下求見。”

“瑞王?”在聽到黃得貴稟報的時候,司馬琛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瑞王是誰?

黃得忙躬身再說道:“十一殿下求見。”

“哦!承頤啊!”司馬琛這才記起,自己將司馬承頤封為瑞王的事。因為又有半年沒有見這個兒子了,他都忘記自己給他的封號是‘瑞’。

只是他與盧慎梓都沒有想明白,司馬承頤這時候出現在慶元殿外面,並且求見司馬琛這個皇帝的意圖是什麼?君臣之間四目相對地看過之後,司馬琛喃喃自語地說道:“承頤這個時候過來,難道也是覺得自己委屈,想要朕補償點封賞?”

盧慎梓想了一下,躬身答道:“臣記得,皇上當初給瑞王的食邑只有五千戶,封地是武垣,相比起其他七位王爺而言,的確是最少的。”

“哼!”盧慎梓這話成功的激起了司馬琛的煩亂與怒氣,半年前偶爾的那點愧疚早就因時間的洗滌而淡然無存。只聽他沉著臉對黃得貴說道:“叫他進來,朕倒要看看他憑什麼跟朕說他委屈。”

黃得貴忙躬著身退出去,宣承頤進殿晉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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