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黃鶯鶯這一套騷操作,蘇千玥強忍著笑,拍拍黃鶯鶯的後背安慰道:“沒事兒,沒事兒,我請你吃好吃的。”
“真的?”黃鶯鶯眼前一亮,那模樣像個天真的小孩子。
“嗯,真的。”蘇千玥回答。
黃鶯鶯看著魏明惜那一身的湯汁,菜葉還不由的惋惜道:“唉,就是可惜了這些飯菜,太浪費了。而且一會兒還要麻煩阿姨清理一遍,想想都覺得對不起阿姨。”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沒把魏明惜放在眼裡。
魏明惜氣得渾身發抖,憤怒的攥起拳頭,惡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陰惻惻的道:“難道你不應該覺得對不起我嗎?”
黃鶯鶯像是才看到魏明惜一樣,滿是驚訝的道:“呀,這裡還有一個人啊!咦~髒死了!”
黃鶯鶯真是將現代版的白蓮花演繹的淋漓盡致。
魏明惜心裡怒吼,‘這他麼就是你弄得,你擱這裝什麼算!’
魏明惜恨不得現在抓住黃鶯鶯的衣領,讓她把自己衣服弄乾淨。
想著,魏明惜也上前要抓黃鶯鶯,卻不想被黃鶯鶯一下躲開,還反踢了一腳。
黃鶯鶯委屈的看著魏明惜:“呀!對不起對不起,條件反射。我從小練散打的。”
魏明惜聽此自然不敢上前,可眼下的仇若是不報,豈不是顯得他太廢物。
“呵!好,你行!”魏明惜惡狠狠地瞪了黃鶯鶯一眼。
反倒看著蘇千玥道:“既然是你朋友弄髒的,那這件衣服就由你來賠。”
魏明惜語氣聽著上,完全不可爭議。
黃鶯鶯咯咯的笑了,哪還有剛剛那一副被欺負的小女人樣:“還真是無恥啊!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魏明惜知道黃鶯鶯不好對付,不太敢與她硬碰硬。
“你什麼意思?”
黃鶯鶯輕蔑一笑:“這都不明白,看來是真的不尖。”
“那不妨讓本姑娘好好的給你解釋解釋。”黃鶯鶯雙手環胸。
“魏明惜晉城本地人,一家五口人,唯一勞動力正是其父親魏嶺。母親是個徹頭徹尾的下里巴人,整天遊手好閒,興趣是打麻將。聽說,前幾天輸了將近二十萬。”
頓時,魏明惜大驚,他吃驚的看著黃鶯鶯,不明白這些訊息,她是從哪聽來的。
黃鶯鶯對魏明惜的慌張毫無意外,依舊氣定神閒的道:“可就在今天,欠的二十萬欠款,竟然一下子還上了,而且她還春風滿面的繼續去賭。”
魏明惜身體都開始顫抖,緊張的看著黃鶯鶯,他知道,在她面前,他沒有任何秘密。
“還要無繼續說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