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時敏就對謝詩雨現在這樣無所謂的表情更加的怨恨了。
大家同樣是喜歡沈時節的人。
憑什麼沈時節死了以後,就只有她一個人傷心。
而謝詩雨卻一點都不傷心?
反而一臉這樣無所謂的樣子。
難不成有個兒子就了不起了嗎?
還是說謝詩雨對沈時節的感情就是這麼薄弱的,死了就死了,只要有個兒子就能轉移感情上的寄託?
“你不配成為沈時節的女人!”
時敏越想越氣,忍不住對著謝詩雨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謝詩雨挑眉,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她把手機收起來,好奇的看著時敏。
“難道說你要見我,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
“沈時節死了,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傷心?難道你不是應該為他感到傷心嗎?”
時敏透過柵欄門,目光始終惡狠狠的看著謝詩雨。
這樣的眼神,謝詩雨都快免疫了。
似乎從第一次遇到時敏開始,謝詩雨就感覺她總是用這樣怨毒的眼神看著自己。
時敏從始至終,都將謝詩雨當成了一個十足的敵人。
然而謝詩雨卻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回事。
在謝詩雨看來,她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從前不是,現在更不是了。
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會成為相互的敵人的。
而且一輩子眼裡都只把別人當成敵人的人,更是看不到別人身上的亮光點和陰暗點,並且對之加以利用的。
從前的謝詩雨也是看不到這一點的。
因為她的眼界不夠高,不能站在更高的地方看一個人。
而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