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節一一翻看了那幾張單子,隨後遞還給了謝詩雨。
“你有什麼看法?”
謝詩雨:“?”
什麼什麼看法?
沈時節迅速的猜到了謝詩雨的意思。
用手點了點謝詩雨手上的單子。
“你對這個,有什麼看法。”
謝詩雨低頭看向手裡的單子,單子最上面寫著的字彷彿是什麼滾燙的東西。
讓她幾乎捏不住手裡的單子。
沈母在的時候,她自然是對這些東西沒有意義的。
但是現在面前的不是沈母,是沈時節。
她和沈時節之間,終究是隔著一個白月光。
那道屬於沈時節一個人的白月光,就是他們之間的隔閡。
謝詩雨覺得,如果不能把這件事解決清楚。
那麼。
結婚的事情,只能再說了。
謝詩雨沒有拿手機打字,也沒有用手邊的紙筆寫自己想說的東西。
她的沉默,讓沈時節想到了什麼。
沈時節挪走了床上的小桌板,坐在病床上,目光如炬的看著已經換好了病號服的謝詩雨。
為了能夠滿足大多數身材,所以病號服的尺碼一般都是比較寬鬆的。
這就顯得謝詩雨的格外的嬌小瘦弱。
她脖子上裹著紗布,遮蓋住了脖子上的掐痕。
也就是這樣,顯得謝詩雨格外的需要人憐惜心疼。
沈時節伸手握住謝詩雨的手,有些事,是時候該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