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來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的邊境沙漠,但因為虎浪不知道不覺間居然快了好多。想不到這廝居然跑得比那兩匹快馬還快,而且還是沒日沒夜的跑,除了吃喝拉撒和短暫的睡眠,他基本都在不停的跑,而且還不覺得累。
倒是商夜竹和受傷的清皛有點受不了他的這般折騰了,商夜竹一介文弱書生被顛得頭暈腦脹兩眼直翻,而清皛也是面如白紙,身上在逐漸癒合的傷口也被顛得生痛。但是即便如此,兩人都沒說出自己的不適,一切都以虎浪的時間為準,他說歇就歇他說走就走。
但是就算這樣也緩解不了虎浪被當做馬騎的鬱悶,而且更鬱悶的是他發現自己居然比馬還好使得多。
可是就算他們緊趕慢趕還是沒有嚴泯來得快,嚴泯還是比他們早到達了骨城。
這嚴泯一到骨城後並沒有看見赫雎,只有赫雎的心腹手下告知了她:金離難和莫念一起逃到了雪虎山,國師已經追去了,要嚴泯也快點去往雪虎山。
於是嚴泯也立馬派了她認為最為機靈的訾言和國師要求一定要帶上的阿狗先行前往雪虎山。自己則要跟黑和奚圍隨後才到,因為她可是要吃飽喝足休息夠了才肯上路的。
而此時還在骨城到處瞎晃的花古一行人,也在兩天前悄悄的潛入了皇宮,但是他們怎麼都找不到金離難。正待焦急的時候,覺法師卻突然感受到了莫念突然爆發出來的強烈妖氣,等他們趕到時,便看見赫雎和正和莫唸的夫君打得火熱。
覺法師花古和綠豆立馬加入了戰鬥,赫雎見突然多了這麼多高手,深知自己已不是對手了,便瞬移消失了。赫雎善於隱藏自己的妖氣,他這一遁,眾人便又失去了目標。而莫念又因為氣急攻心暈了過去,眼看著又有大批計程車兵攻來,大家也只得先撤出皇宮再做打算。
而就在這時荊棘之森外的已經被毀的小屋前,金離難面對著訾言和阿狗,真是無奈啊。自己“好心”放他們一馬,他們居然又不知死活的追了上來。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你就是這麼優柔寡斷,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說你連這麼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閉嘴!
金離難現在非常惱火,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正要再次使用攝魂咒,就聽到阿狗突然喊道:“訾言大人,她不是莫將軍!”
“?”訾言和金離難同時詫異的望向他,兩人此時都在想她/我怎麼就不是了?
“那條手串,只有金離難才有,她從小就帶著了,那串珠子很邪門。會隨著金離難長大而長大的!”阿狗繼續說道。
訾言眯起眼,開始重新打量著眼前的“莫念”。這一打量他發現眼前的人模樣和神情確實很像莫念,但是卻少了一股子颯爽沒有英氣。在她身上更多的是一股子柔弱的氣息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莫念受傷的原因,現在想來,這本就是一個人的氣質。這人的氣質不會因為受傷而改變的。
至此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赫雎要求一定要帶上阿狗了,感情是這廝從小和金離難一起長大,就算金離難發生了變化,他也是能認出來的。
訾言本就嫉妒莫清皛能引起嚴泯的另眼相看,都要殺到阿泯頭上了,阿泯卻還要執意留他一命。真是可惡啊~~~!
所以對待莫清皛最重視的金離難,他更是不會放過的,他要先折磨她,等她受不了後就要求她傳授自己攝魂咒,最後才殺了她,訾言邪惡的想著。
“喲?你怎麼變樣了?不是醜八怪啦?”訾言輕蔑的挑釁道。
而此時惡也在金離難腦海裡說道:內心還是一樣的啊,你至始至終都是醜八怪!
金離難以為自己不會被這些汙言穢語影響,但是她眼底的戾氣卻在她不知道是情況下越來越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