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花古見到商夜竹後吃了一驚,他怎麼突然來了?不管是對商夜竹小時候的記憶和在金離難的記憶裡的畫面,花古對他印象一直都不好。這小子太邪乎了,花古忙隱了身形躲了起來。
而金離難和虎浪就沒有花古的神通和反應能力了,只見兩人傻了吧唧的看著商夜竹進了院子裡,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屋門口的綠豆看見了商夜竹後也只是對他搖了搖尾巴以示歡迎後就繼續臥著不再有動靜了。
商夜竹此刻醉醺醺的,他並沒有看見井邊的金離難等人。而是步伐搖晃的徑直走向綠豆後就坐在了它面前的門檻上,繼續喝著酒,期間還拍了拍綠豆的頭算是打了招呼。
看來是醉得不輕啊,但是拍了後商夜竹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綠豆!?商夜竹瞬間驚出一身汗,酒也醒了大半。他忙回頭再看去,綠豆依然臥在他身後,眯著眼睛假寐。
商夜竹忙看向院子,馬上就看見井邊金離難和一個腫臉的豬頭男子在靜靜的注視著他。
“離難!”商夜竹一聲驚呼,急忙奔到井邊“無視”了豬頭男子,一把把金離難擁入懷裡,頭埋入了金離難的脖頸久久沒有說話。
金離難先是一愣後然後也緊緊的回擁住了商夜竹,眼裡閃爍著莫名的淚光,似感動也似心酸。
良久商夜竹感受夠了金離難頸間的跳動才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真好,你還活著。”
“嗯。”金離難也回應著,語氣似乎也很幸福很滿足。
在一旁酸看了半天的虎浪終於著不住了,只見他把腫臉湊近了商夜竹然後笑得賤兮兮的笑著說道:“野豬,嚎久扒見。”
這突然出現的大豬頭著實嚇到商夜竹了。他驚得往後一退,這酒算是徹底醒了。
商夜竹藉著月色眯著眼看了眼前的男子半天才試探的問道:“虎浪?”
“嗯吶。”虎浪開心的點頭道,遇見了自己的好兄弟他自是開心的。
“你的臉?”商夜竹又指著虎浪的臉道。
“小傷。”虎浪憨厚的笑著。
於是三人進到了破屋裡,屋裡收拾得很整潔,已經不是到處雜草了。花古把雜草都鋪到了一起,成了一排通鋪,屋子中間吊著平時吃飯的鍋。行李食物和家用也被花古收拾在一破櫃子裡了。
金離難和虎浪進屋後並沒有發現花古的蹤跡,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這花古謹慎的很吶,看來他還是信不過商夜竹。金離難和虎浪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金離難得知商夜竹還沒有吃飯的時候,想起虎浪今天有買了乾麵條回來。立馬錶示給商夜竹下碗麵吃。
本想在屋子裡做,但是怕煙燻著商夜竹,便和虎浪一起把吊鍋移到了院子裡。而後金離難便開始在井邊洗菜切肉。而虎浪則和商夜竹在屋裡聊天。
虎浪把事情都告訴了商夜竹,告訴了他潘家的事,石狗和商夜魚叛變的事,唯獨沒有告訴商夜竹花古的事。只是在告知過程中,虎浪的臉因為塗了金離難的藥膏已經快速的消腫了。
如此奇藥,可見金離難在醫術上的深藏不露。
虎浪雖然莽但還不至於一點戒備都沒有,其實他也瞭解商夜竹的冷酷,既然花古提防著商夜竹,那他何不配合花古,隨說防著自己的好兄弟讓他很過意不去。但是虎浪知道如果商夜竹是敵人的話比起阿狗和商夜魚都要來得可怕。他沒有壞心思只是想配合花古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