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古還是有些顧忌,他知道如果殺了這些人,那金離難估計又會因為這些侍衛因她而死而被那兩個金剛鞭撻。故對付侍衛們他也只是把人抽得昏死過去而已。
但是這個比自己還高出小半個頭的高個子男人和嚴泯還有那個小個子他都是非殺不可的,因為這兩個人是都是高階妖怪,而嚴泯卻是金離難的敵人。所以必須殺了他們,永絕後患!
大不了小金就挨三下嘛。花古心裡流著了淚默默心疼著金離難。
二十幾個侍衛,花古輕輕鬆鬆的就解決掉了。但是這個黑卻是武功極高的,但是還好,他完全能應付。黑和他過了幾招後便開始被花古強大的妖力壓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但好在他功夫了得還能勉強咬牙硬撐著。
花古雖然拳腳功夫不如黑那般了得,而且妖氣還被金離難的藥隱了去,但其實妖力還在且霸道程度絲毫不減,故而還能輕鬆應對。只是他暗地裡驚歎道:這廝實力居然在某些鬼王之上,怎甘願對嚴泯俯首稱臣?
這邊黑也是很吃驚,眼前明明是個妖豔的弱女子。但為什麼自己卻一直久攻不下?一個普通人居然有如此能耐?
黑覺得身為妖怪的自己受到了侮辱,更是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但眼前的“女子”卻嘴角含著一絲嘲諷的效益依然應對得遊刃有餘似乎只是把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黑!你在幹嘛?快點殺了她啊!”一旁的武功白痴嚴泯看不出黑其實一直被壓制著,只是看到黑越攻越猛卻怎麼都殺不了那個女子,於是氣急敗壞的吼道。她還想著殺了這礙事的女人後去追她的虎眼小哥呢。
而她身邊的訾言卻看出了端倪,他緊盯著戰局沉著臉不吭聲,安靜的觀察著戰局等待時機。
那邊花古看著眼前戰況已經勝券在握了便完全放鬆了警惕,他看著時候差不多了就準備送黑上路了。於是便收回了鬼王索,伸出了夾雜著凌厲殺氣的手掌向黑刺去,只是這時他的背恰好暴露在了嚴泯和訾言面前。
好機會!訾言露出了獰笑,迅速上前掏出一把匕首插入了花古的後背心。花古吃痛手掌一歪便直直戳進了黑的一隻眼睛。
訾言在背後捅了花古一刀後便拔出了刀子又退回了嚴泯身邊,花古也狠狠的挖出了黑的一隻眼珠後也向一旁退去,而黑在被挖出一隻眼珠後也立刻退回了嚴泯身邊。
一切都在瞬息之間,只不過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吭過一聲。
花古本就是殭屍死物,本來被捅一刀也不算什麼,傷口也會自動恢復。只是壞就壞在從他剛才吃痛的程度來看,這並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而且這把匕首還直接插入了他的心臟。
這一次,因為輕敵大意,他居然受了致命傷!花古很生氣,他無法原諒自己居然犯了這種低階錯誤。
“這是鬼蟬匕首,是用極其稀有的鬼知了的翅膀所制。具我所知目前世間只有兩把,一把不知去向,而另一把就在我手裡。”訾言一邊莫名厭惡的看著花古,一邊得意的介紹著他的匕首,他把匕首握在手裡極其愛惜的看著。
花古終於站立不穩半跪在了地上,他在金離難的記憶裡看到過和這把極其相似的薄如蟬翼的匕首,他知道另一把鬼蟬匕首在商夜竹手裡。這匕首的厲害他是知道的,是能殺鬼的!
而那邊的嚴泯卻不停得為流血不止的黑擦著血,嘴裡不停的問著黑的傷勢。黑看著嚴泯的關心也顧不得疼痛,開心得嘴角都勾了起來,只是殘存的一隻眼卻在暗暗提防著花古。
訾言知道花古現在處於下風了,如果要殺的話就得趁現在,於是他轉頭對黑不屑的說道:“黑,趁現在殺了他,咱們還得幫阿泯抓那虎眼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