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一瞬間的大意,清皛便完全由主動變為了被動。而這三人完成這些都是在一瞬之間,配合得可謂是天衣無縫。
清皛趴在地上,痛得全身顫抖冷汗直流,卻也完全無法再反抗了。
嚴泯這才顫顫巍巍的過來,她先是詢問了一下黑的傷勢,發現都是皮外傷,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看了看地上的清皛,心疼到:“唉……清皛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跟著我不好嗎?”
清皛瞪著通紅的眼睛看向嚴泯,掙扎著想要起來。不過邱結卻打算再給他最後一擊,他笑嘻嘻的說道:“莫御醫,你知道嗎?其實我殺害御醫院御醫一事是坐實了的,那幾個冤死鬼也被金離難招來作證了。皇上也判了我死刑。”
邱結說道這裡邊開始哈哈笑了起來,這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像病態的幸災樂禍。笑夠了後他又接著說道:“我和她同一天處刑,可是阿泯有辦法,使了招金蟬脫殼。所以我沒死她死了,你不知道,我當時就隱在人群裡,看著她人頭落地。你可不知道她那個血啊,噴得老高老高了。哈哈哈……”
清皛聞言頓覺心痛難忍,急火攻心,一口鮮血驀的噴薄而出。又趴在了地上,這次他是再也掙扎不起來了,在他昏迷前,他看到邱結的樣子在變化,居然變成了半個月來一直守的他的嬌俏少年。
“我叫訾言,今後還請莫御醫請多多指教啊。”“邱結”還在自我介紹著。
清皛在聽到的這一句話後便徹底不醒人事了。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金離難和虎浪已經行至一處荒無人煙的雜草叢裡,雜草叢有半人多高。行至深處,居然還發現了一條小溪。溪裡魚肥,金離難看看天色,便決定再次露營過夜了。
這段時間她都不敢走官道,專挑荒野小徑,沒有人煙的地方走。主要是因為他們這一行人實在太古怪了,一名俊秀陽剛的年輕男子,老是逮著一名瘦小疤臉男子叫“孃親”,完了還有一匹渾身雪白的狼跟著,這狼背上還馱著一坨肉呼呼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這個畫面怎麼看都是即詭異又驚悚的。
如果皇上發現她沒有死,派人來抓她,就她這個模樣那還不是一抓一個準。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低調點的好。
今天本來也還好好的,金離難和阿常在溪裡邊抓魚,綠豆在溪邊的雜草叢裡打著滾,想把草壓平了晚上睡著舒服,虎浪跟著綠豆打滾,他打滾就是覺得好玩而已。
天上還有陽光,春天的水還是冷,但並不刺骨。金離難挽著褲腿抓著魚,可速度遠沒有阿常的快,阿常在水裡游來游去,把一條條巴掌大的小魚叼上了岸,放在了草地上。
金離難本來還想著晚上給大家烤魚吃呢,突然她手上的手串又開始發熱併發著幽幽紅光,這紅光在夕陽下都這麼顯眼。金離難看著突發異常的手串,心跳突然就加快跳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兩個怒目金剛出現在了金離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