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離難在迷迷糊糊的聽著醒又醒不過來,動也動不了。她心裡那個急啊!待在這兒?那豈不是找死?
“好,那我去找點水來。”虎浪說到。然後金離難便感覺有人把自己抱到了屋裡的乾草上,然後就是開關門的聲音。
過了會兒,金離難在半昏睡狀態中,有一塊沾滿水的帕子,“吧唧”一聲糊到了她的臉上,她頓時從昏睡狀態稍微清醒了一下。
“虎浪,水太多了。再把帕子擰擰。”商夜竹的聲音,他恢復了淡淡的語氣。
“哦,好。”
然後,金離難覺得臉上的帕子被人揭了起來,擰水聲,然後擰乾的帕子又“吧唧”一聲糊到了她臉上。
然後她又聽到了商夜竹輕聲嘆息的聲音,然後,她臉上的帕子又被揭了去。然後,被疊整齊的帕子輕輕蓋在了她的額上。
“夜竹,還是你心細。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再試試。”虎浪的聲音傳到了金離難耳中。
金離難終於清醒了。就在虎浪的手觸碰到她額上的帕子時,金離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迷糊的睜開眼盯著虎浪虛弱道:“別玩兒了……”
虎浪嚇了一跳!
金離難的頭還很暈,但畢竟也恢復了些精神,她喘著粗氣,想要坐起來,虎浪連忙扶著她靠在了旁邊臥著的綠豆身上,又餵了些許的水給她。
於是金離難終於能看一看小木屋了,昨夜那三具潔白無暇的骷髏已經消失不見。她鬆了口氣便把昨晚的詭異事情說給了他們聽。
虎浪聽完後,想起了昨晚的“春夢”,臉一紅,嘴唇禁閉不語,那樣子看起來非常的窘。
可是沒有人注意到虎浪的窘迫。
商夜竹在聽完金離難的敘述後,沉思了一會兒道:“離難,恐怕你的發燒並不是都為淋雨所致,而是身體虛弱被鬼氣所侵。而鬼氣則是故意放出來。目的是拖住我們。”
“那既然這樣,為何昨晚不直接攻擊我?” 金離難聽商夜竹那麼說雖然有些心慌,但還是尚能冷靜問到。
“我也不知道其中原因,我和虎浪其實今早也覺得有些乏力,可能是昨晚被吸了精氣,不過好在不多。”商夜竹略有所思的說完到:“其實,我之前就發現了一個現象,當時在客棧的時候,我的屋裡出現了血鬼,而離難你的屋裡卻沒有。而客棧的鬼當時在攻擊我們的時候也沒有鬼刻意的去攻擊你。”
“可是在青樓的時候春蝶當時是向我撲來了呀?” 金離難說。
“可她並未碰到你便被莫清皛攔了下來,之後便不再有鬼怪攻擊你了。”商夜竹冷靜的分析到。
“乖乖,我當時都沒注意到這些,夜竹你真厲害。”虎浪聽得目瞪口呆的嘆到。
金離難也聽後才恍然好像確實如此。可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想想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商夜竹說到。他也知道金離難以前不是這樣的,她之前在鎮子後山的山洞裡還差點被花古吃了。那時的花古可半點沒有顧忌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