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皛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但是卻不再言語。
金離難不動聲色的擋在清皛面前微笑的說到:“法師休息好了嗎?清皛他沒有惡意的,還請你不要介意。”
“清皛?嗯……好名字。”覺法師也笑著說到,然後蹭蹭蹭的跑到金離難面前問到:“有吃的嗎?”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金離難笑著立刻手腳麻利的拿出熱呼兒的野菜湯和幾個野果還有半塊乾糧遞給他。
覺法師也不客氣,找了張破凳子坐下就吃了起來,看來還真的是餓了。
直到覺法師吃完飯,清皛都一直警惕的看著他。
而此時商夜竹和虎浪卻都呼呼大睡了過去。
吃完後,覺法師心滿意足微笑到:“小離難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是的,覺法師已經看出來了,金離難是大夫,身上自然會隨身帶著些藥品。虎浪和商夜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喝下金離難放了蒙汗藥的野菜湯,所以才睡著了。
金離難微笑著說到:“有些事情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就是法師當年把封印清皛的畫軸交於我,但清皛在出來後又見到法師,似乎很害怕法師呢。想知道法師當年是怎麼封印他的?”
是啊,怎麼就能怕成這個樣子,但是為了清皛不要太尷尬,還是不要讓夜竹他們知道的好。
清皛躲在金離難身後,滿臉感激的看著金離難,幸福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看起來好像也不那麼怕覺法師了。
小金果然不會不管我。
覺法師看著躲在金離難身後畏首畏尾的清皛笑道:“這是個老妖怪了。可以說是上古時期的妖怪,當時貧僧可沒有本事收拾他,收拾他的是貧僧的師傅。”
上古?當時?金離難看著才二十出頭的覺法師,猶豫了一下還是有點尷尬的問出了心裡的疑問:“敢問法師春秋幾何?”
覺法師卻很深奧的笑笑並沒有回答金離難這個問題,而是接著說到:“清皛施主對貧僧有所顧忌,估計是貧僧與貧僧師父給清皛施主的感覺是一樣的吧。”
然後轉頭對清皛說到:“難道清皛施主忘記家師當時對你說的話了嗎?啊,對了,忘了告訴你,貧僧法號叫緣覺嗎。”
“緣覺?你叫緣覺?可是小金他們都是叫你覺法師的啊!”清皛臉色很難看,他心裡一沉驚道。
金離難此刻滿頭霧水,她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她忘記告訴清皛覺法師的法號了。但是在看到清皛的反應後心裡驀地一沉。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清皛皺著眉頭說到:“你師父當時在把我封印進畫的時候說,他日他的徒兒會把我交到莫求手中,那便是我出來之日。我當時問他,他徒兒叫什麼時,他便說叫緣覺。”
覺法師滿意的點點頭說到:“他還說了什麼。”
清皛不敢說謊,他恨恨的盯著覺法師猶豫半晌才終於咬咬牙繼續說道:“他要我……要我見到你後先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