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您怎麼來了。”
看到老嫗出現,鏡心殿心連忙行禮。
“你啊,還是太過氣盛,明明能解釋清楚的事情,為何非要弄到這般地步。
若老身再不出現,恐怕鳳公主的令牌啟用,我玄冰殿數十萬年的基業真要一朝破落了。”
老嫗的聲音沒有任何掩飾,即便看臺中的武者都聽得清清楚楚。
聞言這些人頓時咋舌。
連真正的無上巨頭都出現了,而且坦言玄冰殿不是對手,那位公主大人手中的令牌到底是什麼?代表了哪方勢力?
有天驕悄悄注視,想將令牌的樣子記下,回去之後好向前輩打聽。
然則很快就駭然的發現,對於令牌的記憶在一瞬間模糊起來,別說記下令牌的樣子,就算是關於令牌的事情,都在快速變得模糊。
彷彿冥冥中一股可怕的偉力,讓人無法記憶關於那枚令牌的任何資訊。
恐怕實力不達到一定的程度,完全沒資格知道那枚令牌的事情。
“老祖!”
鏡心大吃一驚,沒想到老嫗會給她這樣一個回答,當即吃驚的看向鳳憐箏,並在那枚看似不起眼的令牌上打量起來。
這一看,鏡心頓時發覺了不同。
那令牌的材質是她前所未見的。
咋一看只是黑漆漆的極不起眼,仔細看去卻發現令牌彷彿開啟恐怖淵淵的鑰匙,一股極致的壓力迎面撲來。
“看明白了?”
老嫗看向鏡心,後者點頭又搖頭。
她確實看出令牌極不簡直,卻未認出她的來歷,因為多年來一直醉心於
修煉,對於旁物並不怎麼關心。
老嫗沒有解釋,而是看向蕭越,和氣道:“這位小友,恐怕你還不能帶走聖女。”
蕭越眉頭皺起,原以來對方忌憚鳳憐箏的身份,事情有了轉機,不過看起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相信,一旦鳳憐箏使用令牌,必須有絕對的能力召來無數強者,平安將他與聶冰瑤帶離玄冰殿。
可這不是蕭越想要的,鳳憐箏做為他的護道人,為他做的已經不少了,他不想欠對方太多。
“該死的,為何實力總是不夠用。”
蕭越有些痛恨自己,關鍵時刻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先天金闕至大光輪中蘊含的無上大神通是強,蕭越甚至敢於祭出來與神通境大能一搏,從而尋找一線生機。
然則面對無上巨頭,光輪蘊含的神通再強也無用。
兩者不知道差了多少個大境界,絕非強大的手段便能拉平的。
眼見蕭越眼中不時閃過掙扎,憤怒等等情緒,老嫗又道:“小友不要誤會,老身這樣做並無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