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老家。
寧白真想問一句。
安平鎮,有什麼值得他寧白真退讓的人和事?
寧遠恨鐵不成鋼,胖臉上滿是嚴肅:“你不知道這裡面的兇險,沒時間了,我先把你送走。”
張秀娟也是勸說道:“兒啊,聽娘一句話,現在不是鬧小孩脾氣的時候。”
寧白真沒動,拉住了寧遠:“您把事情和我說清行不行?”
有些時候的退讓,是為了更好的前進。
有些時候,真要是習慣了退讓,那可能就硬不起來了。
寧白真見寧父寧母都在擔心,在慌亂,想要把他送走。
但沒人聽他說話,給他解釋。
寧白真想了想,輕輕掙脫了寧父拉住的手。
而後身影一動。
在寧父眼中,只覺得寧白真的周身,出現了絲絲縷縷的靈光,包裹他的全身。
只是剎那,寧白真就從院子的一頭,到了另一頭。
院子的一頭有一座沙坑,裡面有許多石鎖。
曾經是寧白真用來打磨力氣的地方,伴隨著他最初鍛體的經歷。
兩年沒回家,也沒人用。
這些石鎖上有些已經出現了斑駁的青苔。
夏日的夜。
散發著絲絲的涼意,蟬也漸漸停止了鳴叫。
唯有樹葉輕輕摩擦的聲音,傳的很遠,似在期待什麼。
寧父寧母望著全身發光的兒子。
剎那間,有了變化。
寧白真目光遊走,最後落到了最大的一個石鎖。
那石鎖有磨盤大小,足足千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