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沉,你都沒看呢,怎麼就說不知道,你看一眼啊祁思沉”
“走開”
“祁思沉,我可是特意求了皇上才來的,好歹也是平日一起值守的搭檔兄弟,你就這麼對我啊”
遲子禹仍舊沒臉沒皮地追著祁思沉跑,兩個人繞著圈轉來轉去,曲妖妖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暈了,這才阻止了他們。
“好不容易休息會兒,你倆就別折騰了”
遲子禹憤憤不平地在曲妖妖對面坐下,道:“國師你瞧,哪有這樣的姑娘,我親自採的花,她居然連看都不看一眼”
不管宮裡宮外,只要他出現,那些女子便瘋狂地圍上來,哪怕是最矜持的貴族小姐,也都總會偷偷將目光移到他身上,一臉嬌羞。
他高興了衝她們笑一笑,稍稍調笑幾句就能讓她們心生盪漾,不高興便不理她們,大家反而更傾慕他。
身份貴重文武雙全,又生的俊逸非凡,這樣的男兒,滿京都的小姐誰不喜歡?
偏這個祁家丫頭,竟然一點都看不上他的樣子,當真可氣。
“遲侍衛,祁小姐可不是凡俗女子,你小心捱打”
曲妖妖看了一眼正靠在馬車旁專心擦劍的祁思沉,不由失笑。
說罷看了一眼一旁的陽瑄,他猶如謫仙一般,遺世獨立地坐在一旁,正拿著地圖仔細看著,白色的裙角沒在了地上也渾然不知,粘了不少塵土上去。
曲妖妖端詳著他,有些好奇他這女裝是怎麼打扮的,難道這十幾年都是如此過來的嗎?
只把自己隱藏在這一襲白裙之下。身份是假裝,性別是假裝,平時笑的時候也是假裝嗎?
許是感受到了曲妖妖灼灼的目光,陽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睛輕輕眨了眨。
眨眼睛?什麼意思?
朝她拋媚眼?
“前面不遠就是花山,我們要去的普渡寺就在花山腳下。”陽瑄微微一笑道。
遲子禹湊過來看地圖,有些驚訝地指著圖上的一處說:“咦~這裡我以前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