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能保護秦潭的,護住秦潭。
秦潭大約有些明白了為何他口中的母親對他如此的不在乎,想來是有些可笑的。
大約是這份想法太過於可笑,讓秦潭有些忍不住真的笑出聲來,曾幾何時自己每日真正盼望著能夠給自己一些憐愛目光的母妃原來是這樣才對他橫眉冷眼到今日這般結局。
“你要是早些告訴我,我當年便也就不會有這麼多期待了。”
顧炎武搖搖頭,“但凡是早一天告訴你,你我或許都會命喪黃泉。但你不應該怨恨她,她待你極好。如果沒有她,你早在出生那天就已經死了,後來你被盛家的人發現,也是她第一次違背了自己的承諾走出了冷宮去了顧家,從顧家手裡將你的命要回來的。後來她的身子骨便越來越不好了。”
秦潭似乎並不願意這些事實,“怎麼可能,她對我從未,笑過。”
“我有沒有騙你,這些你都可以查到,再說我又何必騙你,我更加沒有必要騙你,你現在已經是皇上了。”顧炎武的思緒有些長,那位冷宮娘娘的面容到是再也想不起來了。
就連皇上也是如此,他緊緊的抓著顧炎武的手筆,他說。
“顧炎武,我剛才忽然想不起她的面容了。”說話間聲音有些發抖,越是仔細回憶越是失去更多,一旁的秦烈來不及解釋當著秦潭的面直直的一個巴掌就將秦潭拍暈了。
“他要是再繼續想下去,那位娘娘應該就會沒命了。”
秦烈朝著顧炎武解釋。雙手也沒閒著搭上了秦潭的脈搏。
“如何?”
“中蠱了,”還沒有等著顧炎武繼續提問,他便自己說起來了,“解不了,已經融入血肉了。深入骨血了。”
“哦。”
這一聲“哦”有些空蕩,好像是什麼漂泊著的靈魂無根遊蕩一般。
秦烈有些好氣又有一些好笑,“你都不在問問我什麼?中的什麼蠱之類的?”
顧炎武的思緒被拉扯回來,“難道你會告訴我?反正從前你從來不說的。”
“今日這蠱有些難得,你要是問了我就可以告訴你。”
秦烈看似平靜的眼眸下藏著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顧炎武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