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公館是個什麼地方?”
有不明所以的男子開口問了,那位範性兄弟等的就是這句話。
“各位啊,眾所周知,這滿春院是咱們都會去逛一逛的青樓,裡面的姑娘更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那身段舞姿人中翹楚!”
說到這裡還不禁自己展開了遐想,有些女弟子的臉紅得像蒸蝦一般,羞著臉等著下文。
“可那相公館不一般,裡面可都沒有……”
話未盡,一把劍從門口處直迎著那位範兄而去,李懷仙瞥了眼位置,果然墨懷玉這人腹黑至極,那位置明顯奔著姓範孫子的子孫根去的。
瞧著氣勢不斷也得傷!李懷仙暗叫一聲好。
被暗傷的範某人疼得捂著褲襠在地上直打滾,嘴裡還不忘叫囂著:“是誰!感暗傷老子!給我站出來,老子要取你狗命!”
哆嗦了一會兒站起來,拿起他的劍環繞一週。嘴裡一直嚷著是誰!給我站出來!敢做不敢認你他孃的孬種是吧!
沒人應承他,看起來這般火氣大,訊息又多的人,小門小派自然也是不敢得罪,書得上臉面的也不會與他糾纏到時候可別沾了自己灰。
瞧著沒人站出來,那姓範的直接劈了一張桌子,“是不是還沒人站出來!”
語氣極度狂躁,正當他想要對身邊的人下手時,院門突然開了,哐噹一聲,門到了!
李懷仙在屋頂上瞧著,扒拉著薛南星一起看好戲,順道還安慰了他兩句:“放心,這修門的錢回頭讓他給你。”
引得薛南星撲哧一聲笑。
眾人都將身子臉面轉向了門口,緩緩走出來一個人,一雙白靴出塵,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眼神掃過眾人,透露出一股丘壑皆在心中,眉目擬作山河的氣勢來,不少女子又紅了臉龐。
“是我出劍傷了你。”
緩緩吐露出幾個字,其聲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讓人不自覺生不起氣來。
隨後一聲粗獷且扯著嗓門的聲音打破了這幅美如畫卷的場景,實在是有些刺耳和辣眼。
“我管你是誰!給我賠禮道歉!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嘛!感傷我仙宗門的人可饒不了你!”
屋頂上拉著薛南星看熱鬧的李懷仙一時間有些尷尬,急忙解釋:“不是,這人肯定不是……”
“嗯,我知道。”薛南星不用他解釋倒是自己就說了。
“你怎麼知道?”
“你們仙宗門的弟子都不在這裡用席,在隔壁院子呢。”
這可給李懷仙高興了一把。然後又談氣一聲。薛南星側臉疑惑看向他。
“今個兒怕是要出條人命,壞了你的場子,實在是對不住了!”李懷仙朝著薛南星抱拳。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完兩人都笑起來繼續盯著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