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得到認同後,蘇念與眾人打成一片,隱約有些成為他們主心骨的意味。
有人聊了家鄉的事情,有人聊了入宗後的趣事。
也有人想更多瞭解蘇念身上的傷,問了些關於蘇唸的故事。
原本歡快的氣氛,又因為蘇念一個話題,變得不和諧起來。
“小弟我這些年走南闖北,見過不少窮人,也見過不少富人,可謂是一眼識人貧賤富貴!可我這次入宗後,怎麼感覺有些人……也不像窮人啊!”
“不能,不能!入宗時的驗身,可不是擺設。”
“張老弟,你這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看走眼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質疑蘇唸的猜測時,韓祥冷靜說道:
“張兄弟的疑惑,也非毫無道理……”
“韓大哥,你也發現了?”蘇念立刻追問。
“宗門這些年確是有些蹊蹺,我們都是邊緣人物,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還請韓大哥仔細說說!”
天道宗近些年來,門主常年閉關,幾年才出來一次。
門內大小事務,都交給慕白尊者處理。
慕白尊者是出了名的喜愛清淨,除非是宗門發生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不會露面。
宗門瑣碎之事,全都交友各位長老和峰主處理。
也是從那時起,宗門新收弟子中,就出現一些奇怪的人。
他們只和自己人玩,別人很難融入。
吃飯的時候,也都是將飯菜拿到自己的房舍。
他們住的地方,也非常集中,就像被人有意安排的。
尤其是近些年,他們這群人當中,出了不少高階內門弟子。
漸漸與其他弟子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韓祥說完,有人立刻接話。
“你是說鄭羿他們幾個人?”
韓祥被他一嗓子嚇得左右檢視,警覺說道:
“小點聲!”
訓斥一句他人後,自己默默點點頭。
“鄭羿是誰?”蘇念問道。
“他是朱雀峰的執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