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家的莊園裡,單小溪還在和路易莎的父母討論路易莎“自殺”的原委,隔壁看護路易莎的女僕又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老爺,夫人,小姐她......發瘋了!”女僕口不擇言地喊道。
路易莎父母臉色大變,立刻快步往隔壁行去。單小溪沒有慌張,默默跟在他們身後。
路易莎家裡有不少異能者,包括路易莎的父親也是異能者。在這種環境裡,他們有足夠的能力阻止路易莎做任何事情。
來到隔壁房間,單小溪發現女僕說路易莎瘋了一點都不誇張。
此時的路易莎已經被兩名女性保鏢控制住了。話說白天路易莎出門沒帶女保鏢真是太粗心了。
兩名女保鏢各抱住路易莎的上下半身,使得她無法動彈。但是路易莎的頭還能動,她用牙死死咬住了一名女保鏢的肩膀。
單小溪都能看出女保鏢忍痛的表情。
旁邊地毯上碎裂的器物還在滾動,一名女僕的手腕被劃傷滴著鮮血,她旁邊的女僕正拿著手帕按著她留血的傷口。
屋裡的人都被嚇到了。大家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但也不敢擅離崗位,只能用驚恐的表情看著不正常的路易莎。
路易莎表情猙獰,喉嚨裡發出不明意味地低吼,看上去不像人倒更像是某種野獸。
路易莎的母親驚呼一聲差點暈倒,幸好被一旁的女僕扶住了。
路易莎的父親臉色鐵青。身為一名異能者,他很快就判斷出自己女兒的異狀是被人催眠導致的。
眼前的一幕佐證了單小溪的推測。
不用單小溪提醒,路易莎的父親接連下達了命令。
首先讓受傷的女僕下去包紮傷口,然後讓管家派人去404局報案。
之後,他親自去取了一瓶沒有標籤的透明藥劑,並親手喂路易莎喝下。
路易莎在藥劑的作用下很快安靜下來並陷入了沉睡。
安排女僕和女保鏢輪流看護路易莎後,路易莎的父親才離開,她的母親堅持留下來看護。
路易莎的父親讓單小溪也會去休息。
“今天要多謝,如果不是你的警覺,我們可能已經失去了路易莎。現在事情可能還沒有完結,為了安全起見,你可以暫時住在這裡。”
這種時候單小溪如果要離開還得找人送她,會給對方添麻煩。另外她也想知道事情的進展,所以就贊同了路易莎父親的提議。
回到客房,單小溪摸著耳釘問道:“路易莎的異樣是被催眠的造成的嗎?”
“是的,對方的催眠手段非常高明,在她的潛意識中留下催眠種子,延遲時間爆發,讓人防不勝防。”
看路易莎的狀態,催眠師的用心非常惡毒。他不但讓她自殺,還可能對她施加了非人類自覺暗示。
歷史上不止一次出現過這種案例,某些催眠師有反人類的惡趣味,會讓催眠物件誤以為自己是狗之類的動物,欣賞對方以人類形態做出種種獸行。
“雷西德,他想做什麼?”
只是因為被路易莎針對了就這樣報復嗎?
“白天的時候,我看到雷西德脖子上戴著套環,那不是精神力抑制器嗎?為什麼他還能對路易莎使用異能?”
“那就是精神力抑制器,至於為什麼他還可以使用異能......要麼他的精神力強大到勝過抑制器的極限,要麼他戴的抑制器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