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同時擁有夜玫瑰俱樂部和會所,幕後老闆多半是既有錢又有權,辦個三環長期居住證應該不是很麻煩的事情。
以上是賽琳娜的想法。她的目標就是在會所好好工作爭取做到頭牌,如果能找到個好男人嫁了是最好,或者讓老闆獎勵她一張三環長期居住證。
艾麗沒有賽琳娜想地那麼長久。她只想儘早離開賣春行業,不是灰溜溜的逃離,而是風風光光地離開。
話題重歸芬迪這邊。
在知道會有兩位女郎從四環來,芬迪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本以為拿到兩份額外的“收入”,沒想到其中一個居然自帶了一個造型師,那個造型師還是從四環來的。
所以,芬迪一開始很不看好單小溪,可以說是壓根就看不起她。
但是,只用了七天時間,芬迪就改變了對單小溪的看法。
外行人可能感覺不會特別明顯,芬迪這樣的專業人士看得更明白。
在那些看似普通的穿搭中隱藏著點點風情,那些看似跟別人差不多的服飾其實每一件都有值得探討的地方。
芬迪為此暗中觀察過單小溪。
在他眼裡,單小溪沉默寡言,就像那些傳說中的天才設計師們渾身被孤獨包圍。
單小溪給自己做的造型,在會所其他人看來是古怪而不忍直視的。但在芬迪看來,那卻彰顯著設計師的另類和個性。
芬迪認為單小溪就是他一直最羨慕的那類有天賦的人。但身為三環人的驕傲讓他拉不下面子跟單小溪結交。
於是,芬迪把對單小溪的羨慕和嫉妒藏在心底。而艾麗卻把對賽琳娜的嫉妒時時刻刻都寫在了臉上。
“哼,瞧瞧我們的賽琳娜女士,她以為自己是圖書管理員嗎,穿得那麼死板又保守。”
不,那是知性和優雅。芬迪默默在心裡吐槽。
“會所是什麼地方?她以為她是社交名媛嗎?不過就是個賣春女郎,高高在上的姿態給誰看呢,客人嗎?客人會為她買賬才怪。”
你是瞎子嗎,看不到那些客人暗地裡對她的打量?她在會所裡的名聲已經超過你了。芬迪依舊默默在心裡回懟。
芬迪自詡紳士,不會當面跟艾麗吵架的。而且艾麗是他的金主,他還想從她手裡賺更多的錢,那就更不會當面反駁她了。
至於背地裡嘛,哎,四環來的土包子就是眼皮子淺沒見識。
想到剛到手的錢,芬迪笑得特別自然附和說道:“你說的沒錯,她們犯了賣春行業的忌諱,客人到這裡來是來賣春的,不是來這裡讀書學知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