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
穆斯抬起他那充斥著悽苦與悔恨的眼睛:‘我單知道搭上隱者的順風車,會遭到黑色地帶的敵視,卻不知道隱者所牽扯的勢力,已經超出人類的極限……’
穆林嫂開始了自怨自艾模式。
他悶聲不響的坐在手術檯邊的椅子上,跟一條加班半年的高彬似的。
活著落到貓眼手中,那是生不如死。
他已經開始考慮,如何在貓眼口中的遊戲結束前夕,搶先一步結束自己的生命。
至於為什麼不現在就自殺。
人總得有點追求嘛。
你看信使這傢伙,消失了好幾年,前不久不還是出現了嗎。
隱者也是一樣。
萬一他也來千花市湊熱鬧了呢?
找到隱者,說明緣由,再打打感情牌。
看在兩人多年交情的份上,對方大概、也許、應該、可能會庇護自己一次。
因為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
穆斯不斷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
“師傅,我回來了。”
一箇中性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師傅?
穆斯拖著死魚眼看向手術室的大門。
一個少女打扮的少年,正拖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水手服,百褶裙,黑絲襪,小皮鞋。
十分標準的東京市女子高中生打扮。
如果不是他脖子上的喉結非常明顯,穆斯都差點把他當成女孩子。
看到這位少年的同時,穆斯在腦海裡,瞬間腦補了一大串貓眼與水手服少年的劇情。
“納塔,雅努斯大人那邊的材料已經集齊,不需要新的材料了。”
貓眼從側門走出來,身上還穿著……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