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耐著性子苦苦解釋:“搶銀行在亞聯是多大罪名,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有必要為了一個小銀行區區幾十萬現金幹出這種事嗎?”
“那可說不準。”
田浩的目光十分銳利。
“案發當天金平安恰好在銀行辦理業務,而劫匪老人小孩不抓,偏偏抓了兩個具有一定反抗能力的學生。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打著搶銀行的幌子,想要把調查綁架案的金平安滅口?”
曰了!
做掉一個毛頭小子和搶銀行那個更容易,還要我給你解釋?
&n找機會,直接一槍崩了那小子不就得了!
艹!你要是氣不過自己被停職,你去找胡英韶啊!
欺軟怕硬是吧!
陶君氣的牙癢癢,他嚴重懷疑這是田浩在藉機給自己上眼藥。
“田浩,過了。”
劉園在審訊室外提醒道。
這種行為已經算的上是誘導性詢問了。
田浩也適可而止的停止這個話題,轉頭詢問起陶君,綁架案中的一些小細節。
綁架時他在哪,在幹什麼。
如果陶君說自己在吃飯,那就繼續追問,吃的是什麼,在哪吃的,外賣還是酒店。
然後再跟調查到的實際情況進行核對,判斷他有沒有說謊。
謊言的破綻往往都在這些小事當中。
陶君這傢伙連綁架的次數都記不清,不可能為每一起綁架,都準備好完備的不在場證明。
在陶君的供述中,胡英韶命令他去綁架,他只是找了個乞丐,轉述了胡英韶的命令。
這樣一來他既不是犯罪的發起者,也不是施行者,就可以把罪行降到最低。
但是三兩句話就想把自己撇乾淨?門兒都沒有。
田浩一點都沒跟陶君客氣,把他曾經犯過的大大小小的事兒,全都往這起綁架案上靠,幾乎要陶君的底褲扒了個精光。
這時,劉園的手機接到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