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廣潛幾人並沒有想好是否真的要與寒浞為敵,按風險與收益對比來看;抓一個寒浞的嫡系血脈來換取有可能得到后羿弓的機會,這筆買賣似乎並不怎麼划算;所以幾人還在考慮,不過那個叫辛羿的女子似乎也一點不著急,她永遠都是一副淡定冷漠的樣子,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辛羿心安理得的跟著了宋易幾人,視乎她相信宋易幾人一定會同意自己的條件。
這天閒的無聊的宋易幾人選了個天下鮮二樓靠窗的位置,幾人品酒飲茶,飲茶的當然只有小安一個人,誰叫他還是個孩子呢!辛羿到是沉默的坐在一個角落裡,也不參與宋易幾人的議論。
“潘司主啊!你這距安陽規定召集的時間可還有不少時日,當時你怎麼就急匆匆的離開普石縣了呢?我們還打算同你一起同行來這重樓府呢!”
潘徵一臉苦笑道:“花司主,我也是有苦說不出口啊!就在我離開的前天夜裡,我遭到了周不吝圍殺,他已經打算清除普石縣的所有反抗他的力量了,在下也是被逼無奈的提前逃出來的啊!”
“那周不吝到底是什麼人啊!行事如此猖狂,而且我看他並沒有任何修為,怎麼能招到傳承之地棄徒苗北木的效力呢?按道理來講,苗北木不可能看得上週不吝能給他那些東西啊!”
面對花廣潛的疑惑詢問,潘徵苦笑一聲道:“花司主有所不知,那周不吝乃是帝都安邑掌管刑獄的大理官的門生,而在安邑之中,卿士,卜、祝、史、師基本上都是相國寒浞的人,平妖司是人皇陛下親自建立起來的獨立系統部門,不在寒浞的掌控中,他當然不能允許在他控制的地界上有不受自己掌控的力量。”
“其實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如今我的境遇還算挺好的了,至少還保住了一條命;花司主你沒聽說嗎?就在我們重樓府的管轄範圍裡,就已經有七個縣的司主死於非命了;這些都是寒浞的手筆,你說當今天下誰還敢招惹寒浞。”
潘徵最後這話意有所指的視乎是說給辛羿聽的,但辛羿完全一副充耳不聞,無動於衷的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此時街上已經滴滴答答的開始被雨滴打溼,街上的人驚慌失措的捂著頭尋找著躲雨的地方。
下雨了。
宋易注意到下雨那一刻,辛羿就轉過頭將目光放在了街道的盡頭;宋易順著她的眼神看著那個方向,難道會有什麼變故?
現在宋易有些疑神疑鬼了,主要是身邊跟著一個疑是擁有預知神通的靈童,而且這人還不懷好意,這讓宋易時時刻刻都有一種有刁民想害我的想法。
看見下雨,潘徵突然來了興趣的說道:“你們知道這重樓府有一個傳說嗎?”
“什麼傳說?”捧哏田浪上線了。
“這個傳說就很有意思了,而且還是能給人一場大機遇的傳說。”
“哦,怎麼回事兒呢?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嘿嘿,花兄你應該很少來這重樓府吧!”
“第一次。”
“那就正常了,關於重樓府的機遇傳說,和下雨天有關;說從前在重樓府有個修為高深的道主坐化,但這位道主不同於其他道主,他一生只掌握了一種法則力量,就憑藉一種法則力量,那位前輩硬生生的修到了道主境。”
“怎麼可能,天下之術,九為尊,九為極,九為圓滿;只憑一種法則如何能晉升?”
“花兄莫急,你聽我慢慢道來;一種法則力量是不能晉升,這是從古至今無法打破的規律;但那位前輩也是一個鬼才,他硬生生將水元素法則修成了九種形態單獨存在的本源法則,如水、冰、雪·····弱水、黃泉水等,反正每種水的屬性都不一樣,但所有水形態都與水元素脫不了干係。”
“沒人知道那位前輩到底是隻能領悟掌控與水元素有關的法則力量還是故意為之,但他在此地坐化後強行做到了所有人都沒有做到過的事情;就是在自己坐化之前,將自己掌握的九道水形態的大道本源法則強行抽出封印;然後留言天下人,說將這九道大道本源法則留給有緣人,每當此地下雨之時,所有人皆有機緣獲得自己留下的大道本源。”
“關於這個傳說,之前還有很多人相信,一時間都蜂擁至重樓府,就是希望得到那位道主的大道本源法則,以希望一飛沖天;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從未有人得到過那傳說中的大道本源法則,逐漸人們就只是把這當做一個傳說故事了,也沒人相信了。”
此時重樓府的瀝瀝小雨開始下的密集起來了,沒一會兒,瓢潑大雨驟然降臨;放眼望去,窗外的所有景象全被大雨遮擋住了視線,宋易幾人感覺外面已經變成了一個水簾洞,這雨下的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