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慘了,花廣潛手裡有分寸,他知道不能在這裡殺死白風的兒子,否則真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但他每一次掄起白冷砸在地面時,都恰好的打斷了他凝聚召喚法則;這可謂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在被砸了十幾下的時候,白風終於忍不住喝道了:“花公子,差不多了吧!犬子冒犯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還請花公子高抬貴手,饒恕犬子這一次。”
花廣潛知道事情也差不多到達白風和那王副院長忍耐的極限了,於是很乾脆直接的將白冷隨手一扔;然後拍了拍手道:“你們看,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他連骨頭都沒斷一根,我善良吧!”
兩人被花廣潛這無恥的話氣的差點親自下場動手,讓他知道他所說的這種善良有多‘善良’;相比這種羞辱,對白冷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讓他羞怒的不是自己又一次敗在了花廣潛手裡,而是自己幾乎以同樣的方式被花廣潛偷襲了兩次;這讓自己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一個蠢貨。
在前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裡,自己兩次栽到了同一個坑裡,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白冷忍著全身疼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悲憤的指著花廣潛道:“無恥小人,你敢不敢與我堂堂正正一戰;耍這些陰險手段,簡直不當人子。”
“陰險?”
花廣潛嘲諷的看著白冷說了一句,然後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白少軒;意思很明顯了,相比你買兇殺弟的行為,我這行為不及你十分之一吧!
白冷顯然沒看明白花廣潛的意思,而是惱羞成怒的喝道:“你看那個廢物幹什麼?我難道還不如他嗎?”
白冷確實不知道花廣潛的意思,因為買兇殺弟 的事情並不是他做的;而是他的孃親偷偷安排人做的,他當然不知情。
“夠了,滾下去;別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白風怒了,不是因為白冷輸不起的言辭,而是他抖出了自己家事不合的實情;儘管這情況幾乎人盡皆知,但這與自己兒子承認、親口表現出來的含義大不一樣,所以白風呵斥了白冷;讓他閉嘴,自己清醒一點。
被呵斥的白冷終於清醒了過來,他知道自己丟人了;但他還是不服氣,被偷襲兩次,自己根本就沒發揮出任何實力就敗了,還敗了兩次;如果自己不能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一次,就算是輸也要全力打上一次;否則這就將成為自己一生的夢魘,修為也將永不得進寸。
“不,我還要和他打一場;必須。”
此時白冷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全身戰意昂然,眼神執著堅定;這一場戰鬥不打誓不罷休。
白風注意到了自己兒子的狀態,他知道了此時自己兒子處在一個很關鍵的狀態裡;如果跨過了這道檻,實力雖然不會有多大變化,但心境絕對會達到一個極高的地步;到時候進階鎮州使會有極大的保障。
花廣潛當然也看出來了此時白冷的狀態,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別人的墊腳石;不行,這種沒好處的事情自己可不會幹;想拿老子做墊腳石,做夢去吧他!
這時白風開口了:“花公子,要不麻煩你在指導指導犬子吧!只要不傷及性命,隨你怎樣;本官這次絕不插手了。”
花廣潛白眼一翻道:“我又不是他老師,憑什麼一直指點他;剛剛我都給他上了兩課了;一為聲東擊西,二為兵不厭詐;這兩課夠讓他保多少次命了;我累了,要指導你讓他們學院王副院長指導吧!我不幹了。”
是的,花廣潛撂挑子了;我才不管你什麼心境進階不進階的呢!關我屁事啊!咱們不僅不熟,還有恩怨呢!
白風楞了片刻,他好像明白了什麼;然後直接抱拳道:“懇請花公子幫助犬子這一次,只要花公子肯幫犬子這一次,本官必將付給花公子滿意的報酬。”
“咦!給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