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府的後院中,所有粉色雨滴在離後院十幾米的高空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排斥開來了;夏天淵饒有興趣的看著這漫天異像,他總覺得這股邪惡力量有點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從他晉升鎮州使後,在他手上永遠消失的邪惡源泉數不甚數,感覺這種能量波動和自己以前交手過的其中一個邪祟很相視;不過自己好像真的記不起是哪裡見過的了。
“哎呀,花蘿蔔好像受傷了,真沒用;可惜了他家老爺子供給他的修煉資源,這麼多年的都沒突破到鎮州使;浪費了。”
“喲,這小宋捕快這一手蠻漂亮的,就是有點華而不實了;看起來唬人;咦,運氣不錯啊!竟然剋制了那詭異的血霧。”
夏天淵以神識偷偷觀察著宋易二人對峙這詭異爆發夫人血霧源頭;一邊看還一邊點評著兩人。
已近被邪祟控制的少年突然停止了抽取凡人精血生命力的動作,抬頭望著西街盡頭方向,他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開始一步一步的朝那個方向走去。
“咦,司主大人,血霧有異動;它好像往縣中心方向移動去了。”
花廣潛探下頭看了看血霧情況,似乎真的開始動了;花廣潛緊緊握著手裡的一枚印章,這枚印章只有一次鎮州使法陣圖印記了;他不能確定這枚印章能不能消滅下面詭異的血霧;如果失敗;自己將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人宰割了;花廣潛知道宋易也還有一張底牌,在上次對抗雷慶延時他施展出的漫天黑炎;但花廣潛不知道宋易到底還能不能施展出那種威力的手段,畢竟這種越階而戰的手段往往需要的代價都十分驚人。
宋易也看見了花廣潛手裡握著的印章,他對這枚印章印象深刻;現在他明白了這枚印章的寶貝之處,原本以他倆在對抗閬山的時候,一個不過將主鏡術士,一個也才府主境武者;就算他倆加一起也不可能籌齊鎮州使法陣圖所需要的能量,印章讓他們辦到了,印章寶貝就寶貝在這裡,印章裡的法陣圖早已被大能高人刻畫完成,並注入了法陣圖爆發的能量;印章擁有者只需輸入能量破開大能封印住的法陣圖就行了。
現在宋易已經進階到府主境術士,破開封印不會像之前那樣耗幹身體全部法則力量而脫力了;畢竟同境界的術士和武者,論法則能量掌握的多少,術士完全碾壓武者,畢竟術士就是專門玩這個的。
少年靠近的方向正是顏亦月走來的方向,如果沒有血霧籠罩遮擋;宋易就會發現顏亦月和少年都堅定的向對方靠攏。
宋易看出來的花廣潛的打算,他的猶豫和擔心宋易也猜到了幾分;所以宋易看著花廣潛向他伸出了手。
花廣潛看了看宋易道:“你來和我來沒什麼區別,你尚有餘力結局興許還好上一些,如果我失敗了,我們還有一線退路,否者你我二人就真的要葬身於此了。”
“我突破了!”
宋易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四個字;花廣潛不可置信的盯著宋易,他記得宋易第一次出手時就有將主境的實力了吧!這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他又突破了?他哪裡來的資源修行?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妖孽天才都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真的?”花廣潛難以置信的問道。
宋易淡然的點了點頭。
花廣潛自閉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啊!自己怎麼盡遇到這些專門打擊人心態的妖孽存在啊!
花廣潛無奈的將印章拋給宋易,既然他已經突破到府主境術士了,那麼他就比自己跟適合使用這枚印章,至少使用過後他還能保有一點戰力;這樣的結果對兩人最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