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裹屍布繞過花廣潛飛走了;蠟黃臉男人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竟然謊報他人之名,撒謊撒的正義凜然。
“不要臉。”
氣急敗環的蠟黃臉男人指著花廣潛罵了一聲。
“幼稚,出來混誰輕易的將名字告訴給敵人啊!腦殘才這麼幹呢!”花廣潛低聲嘀咕著,完全沒有對坑了宋易一把而擔心;他總覺得宋易偷偷摸摸藏著一些底牌,這些小手段他應該應付得過來吧!
縣衙門上空。
一卷舊黃色邋遢的布條從空中直補衙門裡而去。
宋易正和一群衙役圍在‘明鏡高懸’下盤坐在地上吹牛打屁。
“宋捕快,這就是你經驗不足了;出了閣的女人那是肯定比那些雛更有味道一些,你看西街的王寡婦,那身條兒,那渾圓的盤子,扭起來啊,簡直要人老命了;嘿嘿嘿。”
圍著的的一群衙役也都發出了耐人尋味的‘嘿嘿’笑聲。
宋易不服道;“所謂甘蔗吃頭茬兒,那樣才更甜。二茬兒甘蔗就只有水了,寡淡的很啊!”
“哎誒,宋捕快;你這就不懂了,雛鳥哪來什麼經驗啊,出了閣的女人才更懂男人心啊,你就這麼拍拍手,他就知道換姿勢了,妙哉啊!”
“哈哈哈,老李說的對;宋捕快,你還沒嘗過女人的味道吧!等那天讓老王帶你去春園樓耍耍,那裡的姑娘才招人喜歡的緊誒;老王請客。”
“行,沒問題;同去同去,宋捕快你一定會喜歡上那裡的。”
宋易撇了撇嘴道:“不去不去,道不同不相為謀;那裡有什麼好玩的,要去你們喊上花司主吧;想必他是十分樂意的,畢竟他是那裡的熟客了。”
“我們可不敢邀花司主,萬一治我們一個瀆職不敬之罪,我們兄弟些可就冤了;還是宋捕快你體恤我們些,夠意思,平易敬人些。”
眾人吹牛打混間,裹屍布已經從大門外飛來進來,找到目標直奔宋易而來。
眾人一看這詭異一幕,都是見多識廣的一群老油條;頓時一鬨而散,獨留愣了片刻的宋易盤坐在原地。
裹屍布可沒有什麼情緒,直接就往宋易身上纏去。
“艹,什麼鬼東西。”
宋易身上瞬間冒出熊熊烈火阻擋裹屍布的靠近,烈火讓裹屍布停頓了片刻;可裹屍布依舊慢慢將整團火焰包裹了起來,然後開始慢慢收緊。
被裹屍布困住的宋易有些莫名其妙,這是什麼玩意兒啊?從哪裡來的?
片刻後宋易發現不對勁,這詭異布條竟然在吸收火焰;自己身邊的火焰越來越少了,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這詭異布條裹起來,宋易相信,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