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跳支舞嗎?”安洛收拾起悲傷小情緒,對沈欣美髮出了邀請。
“要。”
沈欣美將腳尖踮起,已經開始了舞步,沒有音樂,安洛也脫去了鞋子,兩人赤足在草地上忘情舞蹈。
“你舞跳得真好?”沈欣美誇安洛。
“你也是。”
“我跟媽媽學的。”
“哦”
此時此刻,沈佳宜正偷偷站在百米開外抹眼淚。“這個孩子對欣美,真是情義深重呢。”她自言自語。
旁邊一個戴著墨鏡的粗壯漢子說。“老闆,要不要上去幹涉一下。”
沈佳宜微微一笑。“黑鐵,不用,他是欣美的好朋友,四爺那邊,有訊息了嗎,他要是不來,我們這地可就保不住了……哎……”
這個戴墨鏡的傢伙是沈欣美的保鏢,名字叫黑鐵。“四爺……還是沒有任何訊息,我們難道就任由姓金的宰割嗎?”
“走一步,看一步,四爺不在我也沒主意,黑鐵,你可要照顧好欣美,我估計得忙好一陣子了。”沈佳宜說。
“嗯,好的,老闆。”
“千萬不要打斷他們跳舞,他們想跳多久就跳多久,我先走了,記住。”
“記住了,老闆。”
沈佳宜離開。
黑鐵遠遠的關注這一邊,這舞蹈跳了一曲又一曲,不累嗎,黑鐵都看累了!
沈欣美的當值醫生只能站在遠處觀看,黑鐵揮手不讓他靠近,畢竟沈佳宜有交代。
終於也跳累了。
兩人並排坐在草地上。
“我好懷念我在精神病院外面的日子,曾經有一個小哥哥,來我們菜館,衣服弄髒了,我只能讓他穿我的衣服……嘻嘻……”
安洛一陣唏噓,那個小哥哥就是他啊,沈欣美都不記得了。
“嗯,我也好懷念以前在神經病院外面的日子,曾經有個小妹妹,我們一起瘋,一起玩耍……好痛快……”安洛說。
沈欣美一陣目瞪口呆,因為她想說的話,正是安洛說出來的……
“是呀,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變正常人呢,我不想做神經病了,做神經病沒朋友!”沈欣美有些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