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了府,各自回了房。
任初雪往床上一躺,翹起二郎腿,雙手交疊在腦袋後面,閉目養神。
系統突然冒了出來了,“主人。”
“怎麼了?”
小蘿莉隨手抽出一本書,就這麼丟了過去,“給,這是你要的書,裡面記載的很多關於瘟疫和鼠疫的藥方。”
任初雪一拍腦袋,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她一下坐直了身子,翻開手中的書籍認真的看了起來。
醫術這種東西,又不是想學就能學會的。
雖都是簡體字,任初雪還是看得頗為吃力,其中一些專業名詞,更是看得雲裡霧裡。
關鍵還不能猜,萬一猜錯了,可真是差之毫釐繆之千里。
明明沒病的都能整成大病。
“哎。”任初雪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書籍扔在了一邊。往後一倒,又癱在床上。
“系統君,太難了,我完全看不懂。”
小蘿莉嫌棄的一撇嘴,嘴上還是循循善誘,“凡事都貴在堅持,主人你加加油,努努力,才會有進步嘛。”
“呵呵,我信你個鬼。”任初雪翻了個白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小蘿莉也不生氣,嗖的一下飛進實驗室,埋頭一頓翻找。
任初雪撇了系統一眼,心裡不由多了一分好奇,它還能整出什麼好東西。
也不知道小蘿莉究竟是鑽進了哪裡,出來的時候,那張小臉上滿是汙垢,白一塊黑一塊的,活像個大花貓。
任初雪毫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起來,還不忘揶揄道,“你這是掉進煤炭堆了?”
“笑什麼笑,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沒愛了。”
說罷,它將手中的一個一塊黑色手錶遞了過來,“給。”
任初雪接過手錶,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實在是沒看出什麼奇特之處。
“給我塊手錶幹嘛?”
小蘿莉一拍自己的腦門子,差點沒氣暈過去。
它雙手叉腰,指著任初雪破口大罵,“你能不能有點文化,這是手錶嗎?這是總部最新推出的診療儀,只要戴在手上,你就能透過把脈知道別人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