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莊子,既然昨天送來了令牌,想來已經猜到那是我的人,不知道二莊子要如何才肯放人?”
姚鴻凱見她問得直接,也不再兜圈子,拍了拍手,管事捧著一隻精美的錦盒從門外走了進來。
任初雪不知他是什麼意思,瞥了一眼那錦盒又回頭和穆辰星對視了一眼。見他也是悄悄的搖頭,想了想,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二莊子這是何意?”
姚鴻凱沒有說話,只是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那隻錦盒,伸手往前一推,讓他們能夠看清盒子中的東西。
只一眼,任初雪和穆辰星都是一愣。
那錦盒中,分明都是一些草藥,而且還是一些比較名貴難尋的草藥。
這下,他們兩人更加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各自在心中嘀咕。
此時,姚鴻凱笑著將錦盒蓋上,緩緩開口說道,“穆公子,這是令尊讓我尋找的草藥,我尋訪了這麼些年,才終於湊齊了。”
“實不相瞞,我早前闖蕩江湖,因為太過自負,曾受過重傷。也是我命不該絕,遇到了穆家家主,才得以撿回一條小命。”
“只可惜,我的傷勢太重,傷及了根本,留了暗疾,穆家主給了我一份草藥單子,讓我自己去尋訪,他曾答應我,只要找齊了這些草藥,會幫我徹底根治我的舊疾。”
“今日請二位前來,不為別的事,就是為了討一方藥丸。”
穆辰星沒想到他和自己的父親還有這麼一段淵源,沉下心細細回想,印象中,似乎並沒有聽父親提起過這件事。
“二莊子,恕我冒昧,既然家父答應為你醫治,為何你不上門求取,而是來尋我娘子。”
姚鴻凱聞言,默默的嘆息一聲,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憂愁起來。
“實不相瞞,這份草藥甚是珍貴,我也是尋訪了很多年,直到前幾日才終於湊齊,因為舊疾難愈,我的身體每況日下,如今,實難遠行。”
“前幾日,府中正好有客來訪,我便私自扣下了,我當時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事後才得知。若有得罪,還望二位見諒。”
說罷,姚鴻凱站起身來,衝著他們行了一禮,以示賠罪。
他輕輕一揮手,掌事立刻點頭,旋即轉身出了客廳。
任初雪見他說得真切,也沒怪罪,伸手將那錦盒拿到身前,再次開啟檢視。
半晌,她的秀眉微微皺起,這些草藥單獨分開她都認識,但是結合在一起,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治療什麼病症的,她的系統是可以製藥,但是也要有藥方才行。
想了想,她開口問道,“二莊子,你手中可有藥方?”
姚鴻凱搖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穆家主並未給在下藥方,只是給了一張草藥的方子。”
穆辰星的視線落在那錦盒之中,仔細的一陣打量,他也和任初雪一樣,只是識得那些草藥,他也不知曉這張藥方,這件事,恐怕要先回府問過他的父親,才能給姚鴻凱一個答覆了。
不過,既然他的父親曾經答應過姚鴻凱,那麼這件事辦起來應該不難。
只是不知道姚鴻凱信不信得過他們,會不會答應他們先將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