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你會武功嗎?”任初雪非常好奇,眼中滿是期待的問道。
穆辰星表情一怔,心思一轉,立刻猜出了任初雪的想法,輕笑一聲,說道:“你想學?”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任初雪被穆辰星撞破小心思,也就不在隱瞞,而是大方的說道:“當然,我非常想學。”
她生在鋼鐵的城市之中,從小就喜歡看武俠,對於裡面那高來高去是打心眼裡嚮往,但是因為事情繁忙,也就沒有提起過這一茬。
而且,任初雪經歷過慘痛的折磨後,她更想學了,不僅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保護別人,尤其是......想著,她抬頭看向了沉思的穆辰星。
穆辰星好似有所感應,抬眼也看向任初雪,四目相對,他從任初雪的眼神中看到了渴望,穆辰星莞爾一笑,開口道:“學武是很幸苦的,我這裡倒是有一本適合女子修煉的功法,但是要等你徹底康復了,我才交給你。”
一聽以後可以學武了,任初雪高興的跳了起來,不曾想牽動了自身的傷口,疼的她倒吸了幾口冷氣,可她的內心確實無比開心。
見到任初雪牽動了傷勢,穆辰星是一臉緊張,關切的問道:“這麼激動幹什麼,是不是傷著哪了?”
“撲哧”一笑,任初雪笑的前俯後仰,但這大幅度的動作又牽扯了傷口,表情是滑稽異常。
“好啦,好啦,你就消停一點。”
穆辰星無奈一笑,親暱的摸了摸任初雪的頭,才止住了她。
任初雪忽然想到那些得了鼠疫還在痛苦掙扎的窮苦百姓,頓時悲從心頭起,笑容也是收斂了起來。
穆辰星覺得奇怪,剛剛不是還樂呵呵的,怎麼現在突然變了,於是開口詢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是想起那些得了鼠疫還在等救命的人。”
任初雪因為受傷,不得不在家修養,如此一來,她就不能去治療那些人了。
看著心地善良的任初雪,穆辰星嘆了一口氣,說道:“生死有命,你也不是神,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我們只要問心無愧就可以了。”
“是啊,我不是神,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任初雪喃喃的道。
穆辰星剛想說什麼,可忽然臉色一變,掏出手帕,捂住了嘴,不制自的咳了起來,臉上是煞白一片,臉上更是冷汗直冒。
“辰星,你怎麼啦?不要嚇我啊!”
任初雪看著穆辰星的情況,急得是團團轉,看到穆辰星好轉了一些後,他急忙抓住他的手腕,穆辰星還想掙脫,可任初雪死死抓住,無奈只能讓她摸了脈。
啟動診療儀器,好半晌,任初雪才收回了手,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
眼眶瞬間溼潤,任初雪看著穆辰星,帶著哭腔說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穆辰星想要隱藏起那帶血的手帕,可被任初雪一把搶了過來,看著那猩紅猙獰的紅色,她大聲的哭了出來,撲在穆辰星的懷裡久久不願起來。
“沒事的,本就是命不久矣,只是稍微提前了一點,看把你難過的。”
穆辰星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他只在意任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