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什麼沒有?”我忍不住催問找了將近三個時辰這傢伙還是一無所獲我幫不上忙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鼠公公垂頭喪氣地搖頭
爺這裡土質硬實不像藏有中空地地道。”
我訝然道:“鳩丹媚這麼個大活人難不成飛上了天?”逼著鼠公公再找累得他汗流浹背最後一屁股坐倒在地只是喘氣搖頭。
眼看時辰不早我們只好打道回府。到了繡樓我把鑰匙重新拴在狗尾巴的褲帶上正要回房忽然聽見鼠公公地尖叫聲:“少爺快看!”
我趕緊奔出去鼠公公蹲在院子裡的水池邊小眼放光緊緊盯著池壁手一指:“少爺你看這裡滲水!”
水池是用彩色的花紋石砌起來的靠近池外壁底部有一道極細的裂縫水從細縫裡一滴滴滲出如果不仔細看完全現不了。
我不解地問道:“水池年久失修滲水有什麼大不了的?”
鼠公公嘿嘿一笑:“少爺。砌池的石頭可是魔剎天的特產五色石一經粘合固若金湯年歲再久也不會裂開。所以嘛這道細縫可就不正常了。”伸出手敲了敲靠近池根的地面。“篤篤”聲音悶厚連我這個外行也聽出下面是結實地泥地不可能藏有地道。
“怪了。”鼠公公皺起眉頭苦思了一會。雪亮的鼠爪翻出指甲指節咯吱作響鼠爪暴漲大如鋼鉤對著地面一陣猛刨。
黑色的泥土被不斷翻出鼠公公猛嗅了一陣抓起一把土察看片刻。眼神一亮四爪加緊掘挖。剛開始挖出來的泥土很硬但挖到三尺來深泥土漸漸稀鬆再往下挖。泥土竟然“噗哧噗哧”地朝下掉。我忍不住一拳擊去薄薄的一層土被打穿。下方露出了一個幽黑的洞穴彎彎曲曲一直通向地深處。
“找到了!日他***牢房真的藏在地下!”我大喜過望一顆心激動得怦怦亂跳。
鼠公公得意洋洋:“少爺老奴說得沒錯吧。水池壁上的細縫應該是當初挖地道時不小心碰損池壁留下的。挖地洞地傢伙們很狡猾原來的洞口應該直接通到池壁附近但被重新改造。在上方補壘了厚厚地土層所以先前我們敲擊地面時聲音聽起來不像是中空的險些騙過了老奴。可惜百密一疏終於被我這個打洞行家瞧出了一絲破綻。”
“什麼破綻?”
鼠公公抓起一把挖出來的泥送到我眼前:“按理說接近地面的泥土顏色較淺比較乾燥。而地深處的泥土往往是深色地略帶潮氣。可你看。明明是差不多位置的泥土卻顏色深淺不一地混雜在一起。顯然被人翻弄過而且還是不久前剛剛挖動的。否則日子長了土色終會相同。”
他說到這裡我倆齊齊一震。難道夜流冰的這個地牢挖了沒多久?這不近常理啊。多想無益眼看時辰不早甘檸真她們又沒回來我橫下一條心抓起鼠公公跳進了深洞。
這個洞斜斜地朝下延伸我們走了大約半里左右前方突然沒有了通路竟然是個死衚衕。在角落裡蜷縮著一隻肉嘟嘟的穿山甲一動不動湊近一看死去多時了。我胸口頓時一悶興奮了半天這個洞原來是穿山甲的巢穴根本不是什麼地牢。
鼠公公也楞住了我沮喪地嘆了口氣:“白費了半天勁回去吧。”轉身要走。
“少爺等一等我再看看。”鼠公公盯著洞壁四周細看了一會手在上面逐寸摸過忽地冷笑幾聲:“好一個障眼法可惜碰上我這個打洞地祖宗什麼詭計也白搭。”豎起雙爪對準前方一陣猛挖挖了足足一丈泥土嘩啦塌陷眼前又出現了一個黑黢黢的深洞。
我恍然大悟設計暗道地傢伙極有心計暫時把地道封閉又故意擺只死穿山甲在這裡誘騙人不再深究。這麼看來洞裡一定藏了什麼秘密。想到這裡我信心大增急向地道深處掠去。
曲曲折折地行了幾里前頭的路突然一分為二出現了岔道。鼠公公敲敲兩邊的洞壁毫不猶豫地向左面的地道竄去。
地道忽上忽下岔道也越來越多越往裡走我越是心驚地道似乎永遠沒有盡頭。鼠公公有心在我面前露臉自告奮勇地帶路。也不知走了多久耳聽“砰”的一聲前面的鼠公公悶哼一記向我飛撞了過來。
我心中一驚鼠公公背後幽靈般地閃出了一個身影身材消瘦細長一襲破破爛爛的大袍子上東一塊西一塊塗滿了油彩臉上戴著一個咧嘴笑的紅色童子面具遮住了面目只露出一雙綠豆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