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冰,你想玩貓捉老鼠,老子就陪你好好玩一場!看看誰是老鼠,誰才是貓!
喇叭形的禁界突然劇烈顫動,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慢慢撕開,藍煙急促向四周散開。小公主輕呼一聲:“有人試圖破開禁界,不能再說了。”
很可能是夜流冰在作法,想偷聽我們的談話!我靈機一動,對她擺擺手,眼睜睜地盯著禁界一點點破碎。等到差不多了,我開始演戲:“總算順利潛入葬花淵了,接下來按計劃進行。這裡防衛稀鬆,我們正好大幹一場。”對甘真使了個眼色。
甘檸真會意地介面:“夜流冰妖力精深,還是要小心應付。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心裡不安。他談及貓捉老鼠,到底什麼意圖?”
我對甘檸真悄悄豎起大拇指,她這麼半真半假地一說,反倒更易取信夜流冰。我裝作不在意:“我看夜流冰腦子不正常,所以喜歡胡說八道。大家沒什麼好擔心的。這幾天,我四處打探一下,摸摸虛實。”為了救出鳩丹媚,我當然要把葬花淵翻找個遍。但有那個深潭在,我們的舉動一定會被夜流冰發現。所以我乾脆實話實說,讓夜流冰生出一切盡在他掌握的錯覺。以他貓玩耗子地變態心理,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對我們下毒手的。
海姬湊趣道:“我們什麼時候刺殺夜流冰?”
“等到洞房花燭,再‘咯嚓’!”我繪聲繪色地道,如果夜流冰真在偷聽我們的談話,那麼他會耐心地等到那一天。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完婚之前提早下手,殺他個出其不意!
“咯嚓是什麼意思?”
“就是割了他的小弟弟。讓他再也娶不了老婆!”我做了個刀切的手勢,跳到床上。大笑著打滾。
這張床對變小的我來說,實在太大了,足夠我們五個人並排睡。瑩潤的象牙床,香膩的碧綃幔,晶透的紅蕤枕,:|.費享受一下吧。
這一晚,我好好睡了一覺,養足精神。第二天醒來。窗前的翡翠妝臺上,鬼魅般地多出了一朵黑色地冰花。
海姬、甘檸真、小公主圍在妝臺邊,一眨不眨地盯著冰花。一問,誰也不清楚冰花是何時出現的。我不禁頭皮發麻,隨即想到,這可能是夜流冰特意玩的示威花招。
“各位,昨晚睡得可好?”冰花裡忽然映出了夜流冰的臉,帶著冰冷而神秘的笑容。
小公主定定神,答道:“多勞大王關懷,我休息得很好。”頓了頓。又道:“我想四處走走,不知大王能否應允?”
“當然可以。你現在是葬花淵地女主人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夜流冰凝視了小公主一會兒,從冰花裡射出來的目光猶如實質,輕輕一掃,彷彿穿透我們的心靈深處。
片刻後,響起了敲門聲。我開啟門一看,狗尾巴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外,道:“給小公主請安,大王讓我從今日起住在院子裡,供您使喚。”
小公主冷冷地瞧著他,也不說話。狗尾巴訕訕地道:“您終於還是來了,看來鳶尾大將軍還沒有老糊塗。我早說過,花田應該和外族聯姻。”
小公主忽然伸出手,一個耳光清脆地扇在狗尾巴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花田的列祖列宗教訓你的。”道:“大王說了,我是這裡的女主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此外,請你稱呼我夫人。”
狗尾巴面色一變,捂著臉,忍氣吞聲地道:“是,夫人,小地明白。”
冰花裡傳來夜流冰的輕笑聲:“小公主外柔內剛,頗有鳶尾大將軍地英風。我已在百花坪備好早膳,請公主賞光。”
小公主看了看我們,略作猶豫,夜流冰意味深長地道:“帶你的丫鬟們一起來吧,這樣你也許會覺得自在些。”
狗尾巴狐疑地瞄了我們幾眼,乾笑道:“離開花田多年,小的連夫人的貼身丫鬟都不認識了。”走到跟前,假借行禮的機會,仔細打量。幸好我們幾人相貌大變,沒有被他認出。
小公主淡定自若:“你不是連祖宗都不認識了嘛。”向門外走去,狗尾巴趕緊跟上,顧不得再盤問我們。我回頭一瞥,妝臺上的冰花已經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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