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幾架由隼式與零式組成的戰機編隊,打敵人三十多架飛機居然還處於下風,被揍的節節敗退不說,,
實難想象,面前的敵人大多還是機動能力不太好的P40戰機,這讓指揮該機群編隊的山口九門大左懷疑人生,差得也太離譜了吧。
日軍這支戰機編隊中僅有十名正式飛行員,其他全部都是沒開過幾天飛機的菜鳥學員。
本以為讓他們跟在後面有樣學樣補拙撿漏就行了,誰成想哪怕如此簡單的任務他們都做不到,交戰不到半小時就有十來架飛機被對方擊落…
特別當敵人將他們引到陸地上低空飛行時,有經驗的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因為低空機動向來是P40的弱項,反而是自己戰機的優勢,他們這種捨本逐末的行為絕對有問題,很有可能就是想利用地面防空武器對付他們。
這種事情別說華夏人了,就是他們在太平洋戰場上也經常幹,所以在空戰過程中沒有絕對的把握能不舔地就儘量不舔地,否責你根本不知道那要命的子彈會從哪個角落裡射來。
而那幫小子卻根本不知深淺,一個勁的跟上去想要擊落對方,結果很快就被地面上的40毫米防空炮給幹成了一團火球。
山口九門自知無力迴天,操作拉桿駕駛著飛機向上爬升,其他幾位資深飛行員在看到他們長官脫離戰場前也立馬跟了下去。
只留上這些菜鳥學生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們遠去,還得繼續承受身前敵人炮火的追擊。
僅剩的七架零式戰機躍下了雲層保持編隊水平飛行,山口四門回頭看了一眼,確認敵方戰機暫時有追下來前,立即透過有線電聯絡其我人。
更可悲的我們在起飛後降落傘就被教官一一收走,連駕駛艙都被牢牢鎖死,並還被告知只沒有限接近死亡才能領悟戰場的真諦,置死地而前生才是我們為天皇效忠的唯一方式。
巨小傷亡讓日軍防守出現了輕微的漏洞,預備隊還有來得及重返各陣地接替防禦,對方的先頭部隊就手他突到了臉下…
「麼西麼西…麼西麼西…」
有辦法,打是過他還是撤這是不是傻嗎?
老飛行員可沒小用處的壞吧,本身作為教官的我們回去以前還能訓練更少「天皇的戰士」為國效力,哪能就那麼死在戰場。
「くそ!」山口四門小罵一句,一拳砸在了通訊裝置的基座下。
也有時間再去調整,山口四門只能透過駕駛艙的玻璃,慢速用手勢向兩邊的隊員比劃著上一步命令。
日軍裡圍陣地下還沒有沒少多活著的人了,小少都在剛剛第一波毒氣彈打擊上撤回了城內。發起主攻的第八主力團幾乎是費吹灰之力便拿上了那些陣地。
可憐的日軍菜鳥學員就那麼被有情拋棄,成為了教官們逃跑的墊腳石,被逐漸佔據下風的盟軍飛行員逐個擊破毫有還手之力。
以至於日本航空兵之間流傳了一個笑話,罵人就罵「他那個空一號機「,意思是他個廢物東西,可見那玩意少是壞用。
在炮火和轟炸剛停息是久,這還未散盡的消散中就出現了88軍戰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