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幫派人員在見到了守衛兵團後非但沒有放棄廝打,反而有許多的人竟將矛頭指向了前至的守衛兵團,現場再掀起了一波亂戰。
“這是怎麼回事?”阿月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守衛兵團在此刻居然不起他們應有的作用?
“我們要去幫忙嗎?”身旁的雷蕾皺眉道。
“幫忙?別再想讓自己不好過的事情了,我們可是才剛剛經歷一番戰鬥,況且我們沒必要再引火燒身。”阿月駁道。
雷蕾雖仍有餘力去應戰,可阿月說的對,守衛兵團與自己毫不相干,硬要扯上一點關係,也只是王森林曾經是守衛兵團的團長。如今王森林不再是團長,她又有什麼理由去伸出援手呢?
“你說得對,白月。”雷蕾釋意道。
“我們得走了,再呆一會就會被波及到。”阿月將黑劍重歸於鞘,與雷蕾迅速離開高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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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大門正敞開著,謝鋒同馮祁篤此前攀談過一番,他們見天色漸昏,謝鋒畢竟不是皇室裡的人,沒理由在此繼續作逗留,打算離去。
臨別前,他們被走來的一行人吸引了過去。
其中一個人似是特地前來找馮祁篤的,這讓謝鋒頗有些好奇,特意詢問了馮祁篤自己可否在旁聆聽。
馮祁篤自然不抗拒,他和謝鋒剛剛才達成同一戰線——為了推翻審判廳對王森林的偽判,馮祁篤一早就想著調查這件事情,他不相信王森林會是做出這樣事情的人。這次謝鋒帶著李燦若的那份合作請求來見他,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馮祁篤曾心想,雖說團長一職大於他身處皇室的守衛兵團隊長一職,可說到底自己管控的區域都是皇室,怎麼講也是要比管控其它區域的衛兵隊長地位高得多,李燦若能夠想到來找他一起合作,也是理所應當,或許也是因為他自己向來就看不慣這種事情的發生,李燦若也知曉此點。
除此之外,自己同樣是需要李燦若的幫助,他在完成一件自認為註定偉大的事情,他要阻止宋卉嵐與周紅的陰謀,而李燦若貴為守衛兵團團長,急為需要拉攏。
即使謝鋒不來找他,他也會親自去找李燦若商議合作的事情。
一行人跟隨著兩人來到了一處房間。這裡是馮祁篤常用於辦公的房間,位於皇室大門城牆下。
“你說鍾見韻女士,是我們要找的國王子嗣?”
“是的,種種特徵符合要求,我想城裡沒有其它人比她更為似了。”
“但是你怎麼保證她就是呢?除了見韻女士剛才給我展示的疤痕?如果這是不久前弄得呢?”
“如果我們真是你說的那樣,在很久前就給見韻女士留下了一大道傷疤,那麼我想你需要懷疑的不是國王子嗣的真實性,而是我們是否為正常人。”
謝鋒坐於一旁的椅子上,他已經聆聽多時了。
面前的奧斯里簡油嘴滑舌,馮祁篤很明顯是招架不來像他這樣的人。可雖然謝鋒想要幫助馮祁篤來解決這件事情,但他無權乾澀,自己不過是一個副隊長,甚至連隊長都不算。
馮祁篤一陣沉默,其實奧斯里簡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他已經貼了告示在街道各處有好些日子了,來了五花八門的人,每個人都有類似特徵,但大體上都不能完全的符合。
唯獨眼前的鐘見韻,她幾乎是趨於完美。
而且關於他方才拋向奧斯里簡的問題,有些過於胡攪蠻纏了,沒人能未卜先知。